似乎就是某一天突然见到时看见了他漫不经心的笑容时就心动了,明明已经娶妻、他也确定自己依旧爱着自己的妻子、但还是就这样地心动了。故意以长辈的身份介入,以教导的名义增加着与这孩子的接触,一边享受着他仰慕的目光,却又一边不可抑制地想要更多,想要抚摸他,想要亲吻他,希望不只是作为长辈被他注视,想要听他不加敬语地叫他的名字
已经快不记得这样的情感憋了多久了,看着他长大,看着他的容貌长开,看着他体量逐渐修长,看着他慢慢变得优秀,这样的过程让他开心也痛苦,心里的某个恶念就在这种状况下生根发芽、不断蔓延成长。
……然后最后还是做了。
准备麻醉药、绳子、挑准时机把这孩子迷晕带回家里的地下室,然后绑起来肆意享用,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缺失的全部弥补回来一样。
但是要记得藏好自己的身份。
如同午夜就要离开舞会的仙度瑞拉,即使再不舍,也要离开。
离开为了下次的相见。
“想离开吗?”
他捧着渡边幸的脸落下一吻。
“……啊?”
渡边幸愣愣地发出一声。似乎花了一秒来辨别对方的这个问题是真是假,半天才回复:“……我能走了?”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离开,再回来时他的手里多了个杯子。
他把冰凉的玻璃杯贴上渡边幸的脸颊。
“把这个喝了,然后我送你回去。”
“……里面加啥了?”
“一些短效的镇静催眠药。”男人倒是很坦荡。
“……可以不喝吗?”
渡边幸感觉胃开始难受了。
他有很严重的厌食症,不能吃的那些东西里,尤以各类药让他产生的应激反应最重,哪怕是兑在水里也完全不能接受。
“倒是还有沾在毛巾上吸入起效的那种不过我以为你会很抗拒?”
……毕竟是被那东西从后面捂住弄晕了带过来的嘛。
“……毛巾,拜托了。”
过了一会儿,渡边幸诚恳地开口。
……这孩子的厌食症是不是更严重了?
男人默了一秒,转身去换了毛巾。
渡边幸睁开了眼。
他捂住头坐起来,感觉头还是很晕。
他似乎是在家附近的小公园的躺椅上。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快速地掏出手机,按下报警电话,然后在拨出前停住了。
……要报警吗?
……但是总觉得……这个事情哪里都不太对劲……
调查的话最后大概率是会不了了之的吧?
……对方也放他回来了,除了给他口了一次好像也没做什么……
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然后把电话又塞回了兜里,吐出口气抓了抓头发,开始往家走。
……然后到家之后怎么想怎么不爽,打电话骂了工藤新一一顿。
他的幼驯染在电话那头被他骂的满脸茫然。
“哈?不是问了你要不要一起来的吗?是谁说受不了蛋糕店的那个味道的啊”
“渡边幸你是什么小孩子吗还吃小兰和园子的醋??”
“新一不懂啦总之明天要你陪我玩游戏补偿我!!”
“为什么我要补偿啊!!!”
5
其实已经想到了。
没有报警的代价就是犯人会反复多次作案。
就像家暴这种事如果不在第一次之后报警、离婚,就早晚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一样。
“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有点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