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幸握着自己半硬的性器顶上穴口,身体压到他的身上,开玩笑一样问:

“有自己玩过吗?”

性器滚烫的温度让琴酒下意识拧起眉。

那根,和玩具,好像有点不一样。

然后下一秒后穴的软肉硬热的龟头推开,那根粗长的可怕的性器顶了进来。

琴酒浑身绷紧,呼吸下意识地急促了几分。

“软乎乎的,水又很多。像女人的逼一样。”

男人的手落在了少年的腰上,抬头凶狠地瞪他。声音发哑:“公安就是这么教你的?说脏话?”

“诶、明明是实话……好了好了我错了,原谅我吧,不要用逼咬我了。

渡边幸手撑着琴酒的大腿强行将它折起,逼的对方不得不抬起腿,打开呈M形。

粗转的性器插在男人的后穴里开始动了起来,没多久抽插声里就带上了细密的水声。

和以往的两人之间的性爱比起来,这一次简直和谐温柔的像转了性一样。

慢,又持久。

杀手微微仰着头,头发凌乱地铺在床上,死死地拧着眉,手搭在脸上,遮住了被逼的有些发红的眼眶。

被长久持续地刺激敏感点并不好受。

身体像是被强行提高了敏感度一样,哪怕是落在锁骨上的亲吻也会让他忍不住发抖,但跟着落下的安抚又会给他些许缓冲,直到对方看他似乎缓了过来,身体里的那根又一次压着前列腺点碾压。

琴酒的呼吸一片混乱。

他用手盖在脸上,吐息潮湿又急促,双腿软的完全靠少年的手撑着。

骂人的话半途断了。

就五是扇衣把岭岭把。。

渡边幸抽空腾出了一只手握住了男人粗壮的性器,像是在玩新奇的玩具一样搓揉了起来,从根部白花花的毛毛撸到顶端肿大的龟头,如此反复。

但等到琴酒真的完全被搓硬了之后,他却突兀地停下了。

渡边幸扯下琴酒手腕上的头绳,在男人的根部绕了两圈,又在睾丸下面绕了两圈。

“唔”杀手仰起头浑身绷紧,从喉结到腰腹绷出如山峦般连绵的曲线。

“……松开。”

他声音沙哑。

“等我射了就给你放开。”

渡边幸这么说,歪过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将要射精的性器被束缚了起来,被勒的又疼又爽。

银发绿眸的杀手死死地咬着牙忍耐腹部被反复捅开的怪异的感觉,口腔里不住地分泌液体,如果不是他死死咬着牙,一定早就被干的口水四溅了。

干性高潮来的比预料的早很多。

几乎是整个肠道都在持续地痉挛高潮,深处死死地咬住那根肉柱,却被无情地捣开。

“嗬……呃、啊……呃啊……”

琴酒喘息着,整个人瘫在床上浑身的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胸口的两点高高挺立着,腹肌发颤,双腿几乎打开成水平,总是冷静的眸子混沌一片,被束缚发阴茎几乎已经被勒的发紫,直直地立着。

……这次、这次不一样、

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高潮中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带着掌痕的双腿酸软一片。

“总觉得你是不是变乖了?”

少年喃喃自语的话没有人回。于是他低下头含住了男人的乳头,又问了一次。

依旧只有难耐的喘息。

“……唔!……呃、嗯、……”

浑身的肌肉都仿佛融化了一般,毫无威胁力,曾经的top killer 如今在床上不过是个可以被随意把玩的色情娃娃。

“你还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