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然后在他被囚禁起来,被那个人用各种手段折磨、性虐的时候反复在脑海中回忆起来。

无数次,嘲讽的话已经到嘴边了:

“你怎么不去找波本?他知道的也不少,肯定愿意陪你玩这种警民一家亲的游戏。”

……但都没有说出口。

胸口憋着一股闷气。

凭什么我非得提波本?现在在他面前的,被他占有着的,不是我吗?

简直像没长大的小鬼一样幼稚的胜负欲和占有欲。

直到现在琴酒也不知道,如果那个时候,渡边幸对他告白,他是否会屈服。

因为即使是那样在他看来一听就是谎言的话,那个人也,一次都没和他说过。

一次 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