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用点力也没关系的对吧?”他亲了亲他的耳朵,“GIN是喜欢粗暴的玩法的对吧?”

他咬紧牙关,不让喘息出口,但粗重的鼻息却昭示着他此时的状态。

细微的痛感很快融化在快感中,在一下下的揉捏、甚至愈发粗暴的搓弄中,他很快硬了起来。粗壮的性器狰狞地竖着,前列腺液从顶端慢慢滴下,渐渐越来越多,睾丸一跳一跳地颤着,琴酒死死地咬着牙身体绷紧不住地颤抖,却离高潮总是差一点。

直到青年慢悠悠将手指伸向了他的身后。

有一段时间无人造访过的穴口被顶开了。

手指伸了进去,几乎没几下,本不该出水的肛门处就湿润了起来。然后比手指更粗长的东西顶了进来,几乎就是进来的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仿佛已经陷入高潮了一样。

“这么期待?”青年的声音里带上些许诧异,如同撒娇一样开玩笑笑着:“已经是个合格的肉便器了哦~……呐,一会儿可以尿你的身体里吗?”

“当然、不、可、以”他咬牙切齿地回。

“……嘁。”

青年抱怨了一句。然后性器慢慢深入,直到完全顶了进来的时候,几乎整个肠道都被填的满满的。肠道欢欣鼓舞地迎接了外来者,不断地抽搐痉挛着,分泌的液体很快就把整个后穴都弄的湿漉漉了

银色长发的杀手仰着头,深深地喘息,喉结滚动,苍白的皮肤泛上不正常的红色,瘦窄的腰身几乎能隐约看见体内性器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