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之后可是要交到琴酒那里去的。那个时候,如果他真的还是什么都不吃,琴酒可是真的会完全不在乎地看着他饿死的。
“我去看一眼。”
诸伏景光说,然后他向着关着渡边幸的屋子走去,接着没过几分钟又快步出来,开始翻药箱。
他语气急促:“那孩子躺在地上昏过去了,体温很烫。”
安室透眉间狠狠跳了一下。
很好,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琴酒会不会眼睁睁看着那孩子饿死了。是渡边幸能不能活着见到琴酒的问题。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住已经翻出了熟悉的药盒的诸伏景光,“我去买退烧药,别用药箱里的,你去给他喂点水。”
跟安室透做完之后,渡边幸的烧确实是退了一点的。
在手脚并用地拒绝完了安室透的粥之后,他终于获得了独处时间。
他稍微有精神了一点,于是开始摸索这个房间的布局。
房间里唯一的窗户,正对着一栋废弃的大楼。
渡边幸开了窗户把头探出去观察了一会儿,大概数出自己现在在七八楼的位置,纠结了半晌要不要顺着下水管往下爬,最后还是决定放弃。
他坐回床上开始发呆,口袋里的u盘像个烫手山芋一样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按照安室透的说法,他之后会见到琴酒他简单代入了一下这个游戏里混的蛮熟的小伙伴的脾气,觉得自己这一趟九死一生。
topkiller能给他留个全尸而不是丢哪个楼里一发八个蛋解决都是他仁慈了。
渡边幸悲戚地想,我能不能用琴酒的鸡鸡形状和屁眼深度来威胁他让他把我放了?
虽然可能对方炸毛暴怒掏枪毙了他的概率比较大。
渡边幸这么想着,发了半晌的呆,直到开着的窗户刮进来的冷风激的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头又开始有些发晕。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有点烫。
他就说,怎么这次生病这么快就好了。
感情只是中场休息啊。
渡边幸想到不久前发现他发烧之后强行给他喂药的安室透,强撑着准备去门口把门锁上,但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整个人摔了下去。
这一次他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
他昏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扶他起来把水递到他嘴边,似乎和他说了什么,但完全听不清。他挣扎着试着睁眼,眼皮却好似千斤,根本没办法睁开。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在给他喂药。
冰凉的唇肉贴着他的嘴唇,柔软的舌头舔开了他的牙齿,微微抬起他的下巴,跟着涌入口中的就是混杂着药片胶囊的温水。
渡边幸顺着本能拼命挣扎,眼泪都冒出来了,牙齿努力咬着唇上贴着的软肉,却依旧于事无补。脑后扣着的那只手轻易就按住了他所有的挣扎。
听见了有人在他周围说话的声音。
“这么做没问题吗……这孩子才14岁吧?按照《未成年法》的猥亵罪绝对一告一个准……”
“……我能怎么办啊!只有这个办法能把药喂进去啊!!……别纠结了hiro,来帮忙量一下他的体温……”
又过了一会儿,多出了另一个声音。
“……这家伙下车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波本你虐待他了?”
“少说风凉话,他出事了琴酒问责我们三个一个都跑不掉。”
“……已经39度了,完全没降……波本你该不会是买到假药了吧?”
“当然是在正规药店买的啊,你在说什么傻话。”
“如果他经常生病的话,可能是身体本身就已经有抗药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