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开始猛然顶腰,按着刚刚那一瞬间记忆地位置,恶狠狠地向上一下一下地顶。

“呃!……啊啊啊啊、等、别碰那里!……唔!……呃啊!哈……”

肉体之间的接触变得深入。

两人混乱的喘息声几乎填满整个浴室,在被顶的浑身抽搐,双腿软的几乎撑不起身体的时候,安室透恍惚着不确定地想:他是不是走了步坏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体里的那根性器的温度正在越来越高,几乎烫的他浑身发软。

【“光是用手打出来不行的啦,这个药我可是花大价钱搞到的,不实打实地做爱不行的哦……啊,什么嘛,不是你吃的啊。任务对象?那不用管喽,让他自生自灭去吧,难受个十几小时差不多效果就会开始慢慢减弱了……不行的话给他找个女人呗,帅吗?如果是帅哥的话我可以哦~”】

不久前,女人是这么在电话里说的。

十几个小时想也知道那渡边幸发着高烧的身体根本撑不过去。

但如果是要让那孩子和组织成员扯上身体关系绝对不行。

糖衣炮弹可比明晃晃地抵着额头的枪口危险多了。

如果一定要有的话……那不如我自己来。

至少我不会伤害他

真的不会吗?

安室透失神了一下,身下人骤然绷紧身体,跟着身体里就是一股股液体涌入。

“……啊、……呃啊”

安室透闭上眼,浑身颤抖,后穴死死地咬住少年的性器,不知何时挺立起的前端猛然喷出浑浊的精液。

浴室安静了下来。

在稍微缓了一些之后,安室透努力撑起不怎么用得上力的腿站起身,后面那根已经软掉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抽出,一整个过程让安室透抿起唇,不敢去看少年的神色。

“我给你解开……要吃点什么吗?冰箱里还有点吃的。”

他俯下身,把绑在少年手腕处的领带解开,声音低低地问。

半晌没等到答复的安室透疑惑地抬头看向渡边幸。

下一秒,少年挣开了半松的领带,拽着他的手腕,把他猛地按到了地上。

“……还没结束呢,波本。”

安室透怔了一下,自下往上的视线让他能看见少年垂下的黑发和红的不正常的脸色。

想到两人吃的完全不同的药量,他紧了紧拳,然后慢慢松开。

放松了挣扎。

刚被内射过的后穴非常顺畅地再次容纳了少年的性器。

渡边幸掐着安室透的大腿用正入的姿势身体力行地印证着他不久前撂下的那句狠话。

被调动起欲望的身体仿佛有着无限的精力,催促着他如打桩般一下下快速地把性器送进去又拔出来,肉体碰撞发出连续细密的“啪啪”声响,性器抽出时带出的浑浊精液弄的安室透两腿间泥泞不堪,衬得本就偏深的肤色更加色气了。

“……呼、唔……嗯……”

确实是步坏棋。不……应该说,在他没有一早意识到渡边幸身体的特殊性,任由他吹一晚上风开始,就做错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能明显感觉到药效似乎在逐渐变得明显。

这场性爱持续的时间远超安室透的预料。

在渡边幸第二次射的时候安室透还能勉强支撑着身体简单收拾一下,在渡边幸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有种自己已经变成了个大型储精罐的感觉。

欲望上头的少年的动作变得粗暴,又或许是因为发烧让他变得顿感了,于是本能地加大力道来获取快感,最终地结果就是更加用力地顶弄着安室透的前列腺点,把那块肉顶的软烂。

安室透开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