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被强吻之后学乖了。
安室透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干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的一样,迟到的羞耻感让他耳根开始发烫,于是低咳了一声,下床出门去给他倒水。
热水几乎没有了,考虑到渡边幸那个吹吹风都能发烧的身体素质,安室透也不太敢让他喝冷水,于是开了热水器开始烧水。
在等水开的过程中,他去看了眼药箱,发现感冒药只剩一盒了,然后又摸出说明书看了一眼。
一开始只是随便看看。
直到说明书里的漏洞开始慢慢多到藏不住了。
安室透目光凝固,快速地掏出手机播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接的很快,是一个女人。
他开门见山地就问:
“野口这边的安全屋,前一段时间是你在用对吧?药箱里的感冒药是怎么回事?”
那边的女人似乎刚睡醒,懒洋洋地笑着回他:
“啊啦,你发现啦~”
“是之前一个任务啦,需要接近一个勃起功能障碍的家伙,就在他吃的感冒药里面混了点强效催情药……唔、影响你任务了?”
安室透深深地吸了口气。
有种想掀桌子的冲动。
屋里被强行喂了两片“感冒药”的渡边幸正在翻来覆去难受。
头疼。头晕。还硬了。
他开始怀疑人生。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硬啊!!!
他换了个姿势,双腿曲起,却感觉好像更热了。
汗水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流,然后汇集到了两腿之间。
渡边幸舔了舔开始发干的嘴唇,感觉头更痛。
过了一会儿,安室透拎着一壶水和一个杯子进来了,看着他连灌三杯水下去。
“你……还好吗?”
安室透犹豫着问。
渡边幸声音哑的更厉害了。他拧起眉,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陌生起来,于是烦躁地开口撵人:
“你出去,我再睡一会儿。”
这一次安室透应的很快:“我在隔壁,有需要叫我。”
随着门再次被关上,渡边幸脱力地摔回床上。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
但是很燥热,很不安。
他听见了自己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大的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他在某个时候把手伸进了裤子里,跟着欲望开始上下地动。
黏糊糊的不知道是汗还是爱液很快沾了满手,但下半身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他难受又烦躁,干脆下了床准备去卫生间洗手。
然后他在卫生间里见到了双手撑在洗漱池边上,垂着头额发和脸颊都湿漉漉的安室透。
他看起来状况并不比渡边幸好多少。
灰色的西装裤和白色的衬衫依旧板正,但袖口和胸口都是大片大片水溅上的湿痕,呼吸又重又深。
渡边幸的大脑从来没有这么顺畅地想清楚一件事过。
他慢慢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把脸埋在了男人并不健硕、但依旧宽阔有力的脊背上。
他声音发闷:“药里有东西?”
安室透没有回他。
渡边幸的手环住他的腰,然后慢慢往下摸,很快摸到了硬涨的不像话的性器。
安室透身体僵了一下,头垂的更低了,撑在洗漱池边上的手臂微微发颤。
渡边幸嘲笑了一声:“活该。”
当年快饿死的时候被赤安收留了一段时间,他们的粮真的多啊(感慨)……所以写赤安拌嘴就特别顺畅……但对着大表哥那张闷骚的脸我只想射他一脸,注定磕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