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涨粗涨的性器彼此抵着。
“进来。用你的东西。”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干烂我。”
渡边幸脱掉了他的裤子。
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流的琴酒整个下体都湿滑一片。
渡边幸把自己的半硬的性器掏出来插进他两腿之间,缓缓动着腰,硬涨的龟头从后穴口磨到会阴磨到囊袋下方,渡边幸一边这么故意磨他,一边问:“这么多的水,什么时候开始流的?”
琴酒的喉结动了动,呼吸有些不顺:
“……在听你的心跳的时候。”
渡边幸评价:“奇怪的性癖。”
他的性器顶端停在了琴酒的后穴口。
已经被他自己流出的水润湿的入口远比最开始柔软,渡边幸扶住他的腰,插了进去。
杀手难耐地皱起眉,额角溢出细细密密的汗。
“难受?”
他皱着眉喘息,声音发哑:“……太粗了。”
渡边幸花一秒的时间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捏角色时选的尺寸,在心里愧疚了两秒。
然后他手扶住琴酒的腰,猛的捅到了底,让他知道他的东西不仅粗还特别长。
银发的杀手猝不及防之下被顶的发出一声:“呃!”
从未体会的身体几乎被完全撑开一样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晃了下神,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渡边幸双手托着他的臀肉,把他抵在墙上半抱着,深深地叹息。
“里面好紧……在咬我。”
“……唔、呼……闭嘴、……唔……”
琴酒喘息着颤抖,身体本能般的痉挛发颤,落到肠道处便是一下一下的收缩,偏偏那根东西又把他的肠道完全撑开了,让他有种肠道已经完全被撑成了渡边幸的性器的形状的错觉。
“GIN”爽的上头的渡边幸凑过去咬他的耳朵,声音发哑:“我要动了。”
显然这并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个通知。
下半身粗到恐怖的性器缓缓抽离,然后还没完全拔出又快速地捅了回来,顶着深处的软肉,仿佛是要把整个肠子捅穿一般,然后还没适应一秒被填满的充实感,性器又拔了出去,粗硬的龟头刮过大半个肠道,然后再度顶了回来,穴口附近的前列腺被一下下的磨过,没几下就明显肿了起来。
“呃、呃啊……唔、唔、呃……”
伴随着性器与肠肉交叠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以及抽插带出的细碎的水声的是琴酒喉间无法控制溢出的呻吟喘息,他双眼时而迷离时而清醒,总是锐利幽深的瞳孔被水雾灌满,他皱着眉,仿佛在抗拒,又仿佛在迎合。
……太深了。
好像整个身体都在发软,又好像是整个身体都在亢奋。
兴奋到瞳孔扩大,手臂的肌肉束在震颤。
“……哈啊……啊、哈啊……好、深……”
听见自己陌生的喘息。
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又硬了,但已经不重要了。
耳廓被舔了一下,跟着又被咬住了。
渡边幸一边亲他一边干他,黏糊糊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滴,然后是那个人轻缓的声音:“很难受吗?要不要换个姿势?趴着后入位会舒服一点。”
琴酒喘息着,深深地皱着眉,声音低哑断续:
“……这就、嗯、没力气了?不行就”
后半句话消失在了两人交叠的唇齿间。
渡边幸扯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两个体能都不错的青年人在靶场从天亮呆到天黑,top killer的身体素质确实牛逼,渡边幸最后还是换了后入位,他一边掐着琴酒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