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的液体弄了渡边幸满手。

渡边幸让他缓了两秒,然后偏过头,蹭了蹭琴酒的发顶,拖着声音叫了一声:“GIN”

琴酒慢慢抬眼,声音缓慢又低哑,带着沉浸于情欲中的慵懒缓慢。

“出来了好多哦。很久没做了吗?”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非常自然地把手放到了面前男人的腰上,顺势把黏糊糊的东西抹了上去。

琴酒眯起眼,然后伸手把那只脏兮兮还在往自己身上抹的手拉到面前,本想直接折断给他点教训,但在瞥了一眼之后又莫名停顿住了。

他早就知道渡边幸的手看起来并不像一个杀手的手,没有各种各样的伤疤,手指瘦削白皙,比例完美到像是钢琴家的手,现在沾着白色的黏糊糊的精液看起来简直像一些情趣电影里的片段。

只有琴酒知道这只看上去一折就断的手握住刀、或者是握住枪时,有多么的难以对付。

简直让人怀疑这层皮下,到底是人类的骨头,还是什么钢铁机械怪物。

“是你先把我的手弄脏了的,所以不能怪我往你身上抹。”

完全没有注意到琴酒走神的渡边幸抓住机会开始抢先指责。

琴酒嫌弃地瞥了一眼面前的幼稚鬼。

渡边幸眨了眨眼,带着乖巧的笑容把手递到琴酒的唇边:“舔舔?”

某种难以忽略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琴酒看着渡边幸,黑色长发青年嘴角还勾着似有似无的笑,眉眼弯弯,如果不是因为对象是他,琴酒大概会判断德威尔正在和某个人调情。

他思考了两秒之后,垂下了眼睫,偏过头,唇面碰上了青年手指上黏糊的液体。

精液的味道十分不怎么样。

……但是隔着皮肉品尝这只手本身、以及欣赏被舔的那个人的反应,是另一种程度的美味。

琴酒捏着渡边幸的手腕,慢吞吞地顺着瘦长的骨节舔弄,偶尔用牙齿隔着皮肉咬一咬坚硬的骨节,连指缝都没有放过,若隐若现的舌肉贪婪地卷走所有白色的浑浊,留下湿漉漉的、猛兽进食之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