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初遇,是在天台上对吧?”

赤井秀一一怔。

赤井秀一目光凝聚在少年的脸上,少年攥着他的手慢慢收紧,让他有种心脏也在被捏紧的感觉。

天台上的初遇

具体到地点的词让他的脑海中一瞬间出现了那个名字。

“这份资料的密码,我也想起来了。”

在场的人具是一愣。

“密码其实很简单。因为这份资料本就是为你而准备的。”

“你的名字的罗马拼音可以打开几乎所有文件。”

他看着赤井秀一,语气笃定又怀念地一字一句念出面前人的名字:“诸伏景光。”

“?????”

被渡边幸盯着的赤井秀一:……这孩子好像是认真的。

不远处眼睁睁看着渡边幸冲着赤井秀一叫自己名字的诸伏景光:笑容加载失败.jpg

“……果咩纳塞。”

十分钟之后,渡边幸站在诸伏景光面前乖乖低头认错。

“没关系,下次不要再犯这样的错了。”

渡边幸小心翼翼抬头:“那明天的咖喱鸡块”

诸伏景光浑身冒黑气,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柔:“没有了哦。”

“hiro,来一下这边。”

不远处围着电脑看资料的安室透叫了一声。

然后这位向来靠谱的公安停顿一下,声音轻了几分:“……渡边君,你也一起过来看一下这份资料。”

渡边幸表情一僵,下意识对着诸伏景光投去求助的视线。

诸伏景光顿了一下,先是转头应了一声:“这就来,zero。”

然后揽住渡边幸的肩膀以防他逃跑,露出温和的笑:“走吧,幸。”

然后渡边幸浑身僵硬地被诸伏景光半抱半推地带到了电脑前,被按着肩膀坐下了。

金发深肤的侍应生随手将手按到了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指在屏幕上的缩写,问:“这个‘HW’是什么意思?”

渡边幸看了两眼,一秒来精神了:“啊,这个啊,指的是‘海伦威士忌’,就是透君你在意大利见过的那个大胡子,那家伙四年前得罪了朗姆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可以不用管他。”

渡边幸说完下意识看了眼安室透,然后对上了对方沉静的目光,终于又回忆起了目前的局势,身体一寸寸僵硬,慢慢缩起了脖子低下了头。

安室透注视着蔫巴巴缩在座位上装鸵鸟的少年,喉结动了动,终于发出了一个因为太久没有叫出、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音节:

渡边幸眼神漂移,非常心虚地应了:“啊。”

安室透闭上了眼,深深地吸了口气了,然后睁开眼,按住渡边幸肩膀的手慢慢收紧,声音缓慢:“抱歉,我现在的状态可能不适合工作,可以单独聊聊吗?”

他的前半句是对在场其他人说的,最后一句是对渡边幸说的,但他的目光却直直地落在渡边幸身上。

“呃、现在吗?”

“嗯。现在。”

被安室透带到另一个房间的时候,渡边幸再度回忆起了当年交了空白作业本上去,结果老师就当着他的面翻开时的心情。

……不知道为什么,安室透身上就是会有种、那种会因为晚归严厉的训斥人的警察叔叔的感觉。

明明是个情报贩子虽然不知道为啥现在好像变成友方的了,难不成是变成景光前辈的执行人了吗?

渡边幸一边慢吞吞地跟着安室透走,一边在心里嘀嘀咕咕,安室透看着渡边幸进了屋,走过去关上了门,随手落锁的咔哒一声让渡边幸陡然回过神,下意识开始紧张。

安室透率先开口: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