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向你证明,你就是他。”

毛利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店的甜品师,绿川景。

渡边幸对他的了解其实并不多。

因为首先他对所有吃的都不太感兴趣,其次他最近一段时间都很忙,基本上放了学就要赶去警视厅完成实习工作,闲余时间寥寥无几。

如果不是这一次旅行刚好碰上,渡边幸觉得他和这位绿川先生的相识还要再往后推一段时间。

……说这么多的目的,其实只是想说,渡边幸很确定自己今天是第一天认识这位绿川先生。

“抱歉……呼……不舒服吗?”

诸伏景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细碎的喘息。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赤裸,修长笔直的腿跪在渡边幸的腰腹两侧,少年那根还沾着他的口水的性器硬邦邦地挺立着,诸伏景光伸手努力扒开自己的臀肉,用早就湿透的后穴吞下那根粗壮性器的顶端。

“我、很快”

29岁的成年男人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边慢慢压下身体,后穴一点点吞下少年的性器。

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轻缓地像是情人间的低喃与哀求:

“很快就好……幸、马上就让你舒服……所以……看看我”

男人俯下身,嘴唇细细密密地吻着少年遮挡在眼睛上的手臂,柔软的舌尖温顺地舔舐着渡边幸手臂的皮肤,直到渡边幸开始忍受不了这种似有似无的瘙痒,握紧拳头收回手臂,用发红的眼睛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唔、……变态”

渡边幸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脏话,瞪着诸伏景光的表情像是恨不得一口啃了他。

诸伏景光看着渡边幸的神色唇边的笑意更加深了,他撩起渡边幸脸侧的一缕长发,放到唇边吻了一下声音感慨:“和以前一样孩子气啊,幸。”

……大哥你这滤镜厚的是不是有点恶心了。

渡边幸一脸惨不忍睹地闭上眼,不断地在内心重复“我不吃亏我不吃亏”“就当被飞机杯草了”……然后在下一秒整个人猛地绷紧。

诸伏景光微微仰着头深深地吸气又缓慢地吐出,努力适应后穴里那根他刚刚一坐到底的性器。

“嗯、唔……呼……”

渡边幸唇角绷紧,咬紧牙深深地喘了几口气。

男人的肠道深处湿热狭窄,大概是因为进的太猛了,这会儿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渡边幸被咬的身体紧绷,喘息着努力适应这种感觉。

诸伏景光眼角红润,喉结起伏。

久违的后穴被撑满到发涨腿软的感觉让他深深地叹息,直到此时才终于有种面前的人又活过来的真实感。

“幸。”

诸伏景光哑着声叫他。

男人低哑又温柔的声音让渡边幸恍惚了一下,某个藏的很深的记忆松动了一角。

然后下一秒诸伏景光俯下身,唇面碾过渡边幸的唇,柔软的舌头顺着唇缝顶了进来,腰部也跟着开始上下起伏。

被死死压在床上的渡边幸听见了对方唇缝间如同呢喃般的爱语:

“……填满我吧。”

被骑了。

渡边幸第二天早上坐在返程的车上哈欠连天,整个人就是一个萎靡不振的状态。

“幸哥哥,有哪里不舒服吗?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啊。”

坐在前排的柯南注意到了渡边幸看起来不太好的状态,有点担忧地探过头问。

他的这个幼驯染向来身体不太好,三天两头生病,虽然这两年稍微好了点,但柯南、或者说工藤新一已经养成的,到哪都会注意着渡边幸的状态的习惯却还是没有改。

“啊……我没事,就是有点晕车。”

开车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