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想跟我说了吗?”
渡边幸撑起身体,大概是准备离开了。
“幸”
萩原研二下意识抓住他,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一些急切。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
想要和你从朋友做起,不是怀揣着目的的接近,而是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先进行深入了解后交往,他们之间的爱情不会再混入其他人,只与他认识的名为“渡边幸”的少年交往。
这是萩原研二这两天思考出来的办法。
但他出口的声音却停在了一半。
“……脖子。”他的声音轻了几分。
“……有牙印。”
渡边幸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然后意识到好像是这周末和松田阵平做爱留下的痕迹。
“哦。是新床伴。”
渡边幸目光偏移了一下,随手拉了一下领子,把那个牙印盖住了。
他和松田阵平身体契合度意外地高,做了一次之后两人飞快地做了第二次,然后是第三次……现在已经有往长期炮友发展的趋势了。
渡边幸对疼痛的耐受还算高,所以对于松田阵平唯一的问题爱咬人也勉强可以包容。
但显然萩原研二没办法包容。
他表情怔然地看着渡边幸,拽着他衣角的手慢慢捏紧,半晌闭了闭眼,小声骂了一句:
“连滥情这点也跟他一模一样……”
萩原研二想到了记忆里那个人堪称无缝衔接换床伴的速度,感觉十分憋屈。然后在对上渡边幸困惑的目光时又猛地僵住,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没有指责的立场,于是声音顿在了半空中,过了两秒,别开了脸,胸口开始咕嘟咕嘟冒酸水,眼尾垂下,积累的难过的情绪开始往外冒,真切地感到了几分委屈:
“他怎么能咬你啊……”明明我都舍不得。
渡边幸面无表情。
……你自己的幼驯染你不该比我更明白为啥他喜欢咬人吗?
经历了小小的波澜之后,渡边幸的生活再度平稳了下来。
……但也不完全能这么说。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有的那种“好像哪里不对”的感觉,好像越来越强烈了。
但却哪里都找不到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
还是有能够清晰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的。
在某次和毛利兰以及其他同学出门借宿旅游、不出所料地再次遇见杀人案件的时候,渡边幸意外见到了新转校过来的女生的口袋里掉落的一张照片。
“我见过这个人。”
他捏着手里的旧照片,思考了几秒,这么说。
面前正准备拿回照片的短发少女愣了一下,在理解了渡边幸说的话之后,表情变得难以置信起来:
“渡边同学,你是说,你见过照片上的这个人我爸爸吗?”
渡边幸转过头,看向这个刚转校过来没多久的同学,点了点头。
“在……在哪里?是什么时候的事!”
世良真纯上前一步握住渡边幸的肩膀,语气不自觉抬高了一些。
渡边幸下意识退了一下,视线偏移:“等等,世良同学,不要突然离得这么近啊……”
他们之间的交谈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幸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稚嫩的童声响起,渡边幸转过头,摸了摸跑过来的幼驯染亲戚家的小孩的头:
“啊,柯南啊。没什么事。案件那边已经没关系了吗?”
戴着眼镜的男孩乖乖被他摸头,声音软糯:“嗯、高木警官他们已经把犯人带走了。”
然后他的目光扫过脸上以及残留着焦急的神色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