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依旧在不停歇地运作着,粗大的阴茎把琴酒的后穴插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他的下半身早就黏腻的不像样子了,满是被假阴茎上的刷毛带出来的淫液,在抽插的间隙渡边幸还能看见杀手被磨的通红的肠道内壁和他肚子里在持续不停“嗡嗡”地震动着的跳蛋。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今天晚上就这东西替我陪你了。”
渡边幸随意拍了拍炮机,这么平淡地说着。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杀手被死死箍住的右手手腕处,歪头:“这个你还带着啊。你原来是这种惜物的性格啊。”
渡边幸走过去把他手腕上红色的草莓发绳取了下来。
带了三年的旧物已经不像最初那样色泽鲜艳了,饰品的边角被磨得甚至有些发白。
“我帮你扔了吧。”
渡边幸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而正浑身无力瘫软着承受着后穴里炮机一次次肏干的杀手的手臂在那一瞬间绷紧,他瞪着渡边幸仿佛想要将东西抢回来,却被炮机上的铁环牢牢地箍住,动弹不得。
但最终他也只是喘息地咬牙死死盯着青年的背影,直到门被关上,房间里只余下他一个人粗重的声音和空荡荡的手腕。
骐呜是拔就是骐把拔
渡边幸在酒吧里被逮了。
“嗯、就是说啊,研二……能放开我吗……”
渡边幸生无可恋地被萩原研二拽着走,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丧。
“我承认我翘班去酒吧是不对啦……但我也有我的理由啦……”
拉着他的人停下脚步,然后平静地转过头看他:“是吗?说来听听,让渡边警官深夜出现在酒吧里和一群人谈天说地、怀里还搂了个小男孩的理由,我也很好奇。”
……完蛋,看起来真的很生气。都不叫“渡边酱”了。
“是……私密任务。”
渡边幸声音弱了几分。
……其实是因为有组织的人会去那个酒吧,主要是为了扫那边人的记忆然后筛组织的人。但这个显然是不能跟萩原研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