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和渡边幸同款型号的阴茎顶入体内,将体内的跳蛋挤的四处乱跑,有几颗被顶到了更深的位置,有几个硌在两边,将肠道的内部直径再度扩张,还有一些则是抵在假阴茎顶端。
“啊抱歉,是不是有点力气太大了?不过我给你用了药你现在应该感觉不到痛……嗯?漏尿了吗?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啊,GIN。”
男人喘息着,嘴唇张着、脸色惨白如纸,但嘴唇却嫣红湿润,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虚弱,细小的水流从铁板倾斜的角度往下流淌,最后被下方的玻璃罐接住显然设计这个淫具的人考虑过使用者失禁的情况。
“啊……哈……杀了你、……”
渡边幸调整了一下炮机的频率和力度,对于琴酒对他的辱骂尽数接受的同时又忍不住狡辩:“那我觉得你主要还是得骂设计这个出来的设计师。”
然后淡定按下了启动键。
齿轮开始转动,硅胶的假阴茎慢慢开始移动,然后速度逐渐加快,直到达到渡边幸设定的阈值,开始以一个固定的节奏反复抽插,阴茎表面伸出一些毛刺,在插入的时候十分柔软,但在拔出的时候每根都很坚硬地抓在内壁上,渡边幸如愿地听见了杀手的难耐的喘息声。
“啊啊啊……呃、呃啊啊啊……渡边幸、你个、畜生啊啊啊……”
跳蛋被炮机顶的反复压迫到膀胱,几乎没几下杀手就被干的开始喷尿了。透明的水液顺着床进入玻璃罐里,然后慢慢变得稀稀拉拉。
渡边幸开始反思是不是昨天晚上的水给对方喂多了。
但他又转念一想,反正他也不可能放开他的,他不尿在这也要尿在别的地方,就干脆不管了。
渡边幸走到前面,床的高度十分合适,这样刚好他的阴茎贴着琴酒的脸抵上了着琴酒的嘴。
“别骂的这么难听嘛哥。你看你不也爽的喷尿吗?”
渡边幸十分熟练地卸掉琴酒的下巴,然后把自己还没硬的性器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他的声音低缓了下来,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说起来……今天组织在北海道的实验室也被我烧了哦你们在几十个人身上做药物实验得出的数据全都没了哦?那家伙是叫……啊,艾伦威士忌,被我送进去了哦~你下次想见他得走申请了。”
渡边幸垂着眼看他,抓着着琴酒散落的银发,慢慢开始动腰,一下下地顶着对方柔软的口腔,几乎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让琴酒感觉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渡边幸还在闲谈一样地问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