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代表他做好旁听小伙伴床事的准备了。

就在他们说着话的同时,屋里的声音更大了一些,于是几人再度陷入沉默,尴尬又羞耻的氛围弥漫,诸伏景光不自然地给自己换了个坐姿,抬手盖住脸,遮住脸上不正常的绯色。

……第一次听见zero这样的声音……而且……

好色。

“果然……还是得提醒一下吧?”

松田阵平表情僵硬,他戳了戳旁边的人:“你也说点什么啊hagi、都怪你说要过来啦喂,你这是什么表情??”

脸色绯红的萩原研二抿唇难耐地看了眼松田阵平,声音很小:“我好像……硬了。”

诸伏景光捂住脸:“要不,我还是回屋吧……”

值得一提的是,渡边幸并不知道自己的公寓隔音很烂。

因为没人告诉过他。

再值得一提的是,降谷零也不知道渡边幸的公寓隔音很烂。

因为他留宿的时候一般不会有其他人留宿,他没有像诸伏景光那么清晰地感知过。

等渡边幸干了个爽,从床上坐起来,随意地用湿巾擦了擦身体准备出门看看外面的几个小伙伴走了没的时候,降谷零还瘫在床上,努力平复呼吸。

他比渡边幸更狼狈,几乎浑身都是黏糊糊又脏兮兮的体液,精液、奶水和尿液混杂在一起,深色的皮肤上遍布吻痕,胸口凸起的两粒乳头肿的比之前还要大,挂着奶水要滴不滴,两瓣臀肉间可以看见他被干的软烂外翻的肉穴,穴口还挂着黏糊糊的精液,不用特意扒开都可以看见内里红肿的肠肉。

渡边幸坐在床边,伸手揉了揉他细软的金发。

降谷零闭上眼,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咕哝。

“很累?”

渡边幸问。

“还好。”降谷零声音哑的像砂纸在摩擦。

事实上他感觉自己整个下半身都有些麻木了,稍微动一动腿都酥麻一片,腰更是又酸又软。

“那你歇会儿,我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渡边幸被降谷零拉进卧室的时候松田阵平刚从渡边幸的书柜里翻出了新的游戏,准备插到电视上和萩原研二联机打,渡边幸估计他们现在大概已经打完一局了。

“嗯,给我倒杯水……”降谷零努力撑起身体,喉结滚动了一下。

“行诶。”

于是渡边幸披着衣服拉开门,准备去厨房倒水。

然后成功地在路过客厅的时候,和两双眼睛对视上了。

渡边幸:?

“你们……没打游戏吗?”

他茫然地看着在客厅里,既不看电视、也不打游戏、也没聊天就干坐着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人。

“嗯?景呢?”

“啊……他说有点累,回去休息了。”

“是嘛。”渡边幸一边倒水一边随意调笑:“那么萩原前辈和松田前辈呢?是组队跑我家来思考人生了嘛?”

没有人回他。

于是渡边幸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

和他对上视线的萩原研二笑容勉强:

“嗯……刚刚确实……”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松田阵平打断了:

“啊啊啊不行!我一定要问!!”

卷毛警官抓了抓头发,表情十分暴躁,神色还带着几分羞耻。

“你跟那个金发混蛋是在谈恋爱还是炮、炮友”

渡边幸眨眨眼。

“‘金发混蛋’是指透君吗?”

“就里面那个刚刚叫的超大声的那家伙啊!!”

不会被听见了吧?

那就可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