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明知道,这种事一旦开始,就会有接下来的无数次。
“前辈,这样舒服吗?”
“前辈是不是有点太瘦了?是不是很久没有好好吃饭了?”
“嗯?诸伏前辈?”
渡边幸一边打桩一样一下下捣着诸伏景光的后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
诸伏景光抓着床头的栏杆,身体被一下下地往前顶,神色恍惚。
瘦窄的腰身被青年握在手里,上面深深浅浅的疤痕基本已经恢复,丑陋的血痂脱落后露出肉色的皮肤,再然后叠上深红色的吻痕。
口水顺着诸伏景光微微张开的嘴角往下流,青年的手指贴上了他的脸颊,然后用指腹擦过他的眼角,带走了水渍。
“诸伏前辈?怎么哭了”
渡边幸带着笑意亲了亲他的眼睛。
他在叫我诸伏的时候,想的人,到底是我还是兄长呢?
诸伏景光透过朦胧的视野看见青年温柔的眸子,然后他听见了自己带着喘息的声音:
“……景光……我的名字是、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