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还要废肝。

他每天下课都在以百米冲刺的往回冲,连回到现实中上课的时候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游戏里那些他没解决的案件,日常睡眠时长不足六小时,周末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根本约不出他。

而在游戏里,随着那些小任务的一个接一个的完成,他的名字也开始逐渐有名起来。

黑发红瞳的警官先生的照片不断地出现在报纸上,哪怕他大部分时候对着记者他的神色都是冷淡的,依旧有无数被他救过的人疯狂地吹捧他。

被他帮助过的民众们坚信这位渡边警官只是面冷心热毕竟,不是每个警察都敢像他那样能为了救人从十米高楼往下跳的。

“警界新星”

“日本的救世主”

“罪犯的克星”

各种夸赞不要钱似的冲向他,哪怕渡边幸自己其实很不耐烦,他还是得去出席那些他不感兴趣的招待会,讲一堆对于案(任)件(务)解决毫无助益的官话。

当然,拜这些所赐他的晋升速度堪称历届以来最快。

“这个游戏是不是越来越简单了?”

在某个打完炮的事后,渡边幸一边靠在床头小声嘀咕,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手里的烟。

“什么游戏?”

他的床伴从床上支起身体,额角还带着残留的薄汗,赤裸的脊背满是深深浅浅的指痕和吻痕。

“唔、透君可以理解为‘人生’这个游戏吧。”

渡边幸按掉手里的烟,托着屁股把男人抱到怀里。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渡边幸话说一半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习惯,“唔”了一声毫不反抗地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任由着被渡边幸抱坐到腿上。

“不管是什么,果然还是有挑战性才比较好吧?虽然无敌流在最近几年也蛮火的、但就算模仿也不可能超过盾娘慎勇那种啊把枪战扮演和黄游揉在一起就已经够奇怪了、可恶,什么都抄只会害了你啊啊啊策划到底懂不懂这个道理……”

……又开始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深肤金发的男人听着耳边的碎碎念,熟练地提取要点:

“渡边君是要升任警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