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话,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生疏地抚弄着,却因为不得要领而越发难受,憋的眼睛都红了。

“你说不说?不说我挂了。”

渡边幸烦躁地对着电话说。

“……只是提醒你,关于那副画的任务,记得注意画上的紫色颜料。”

“行,还有吗?”

德威尔也有语气这么差的时候啊。

……这个背景音……正在自慰吗?

琴酒眯起眼,仿佛鼻尖已经透过背景里滑腻的水声和喘息声闻到了气味,他扯起嘴角,声音低沉带笑:“跟你做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