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渡边幸在游戏里一天三顿一顿不少,每天早上上线第一件事就是去吃饭,哪怕有突发事件要临时下线,也绝对要吃了饭再走。
渡边幸早饭搭着梅干喝了热粥,吃的饱饱的之后想起来家里还有个人,于是给他打包了一份拎回去。
“罪犯先生,一夜过去了感觉怎么样?”
他轻快地推开门,看见坐在床上,一手被拷住,低垂着头胸膛起伏着喘息的银色长发男人。
渡边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站在原地露出了啧啧称奇的笑容。
“牛啊哥,硬抗一夜啊。”
垂着头的男人慢慢抬头,幽绿色的瞳孔沉沉如水。他开口,声音沙哑,嘴唇干的起皮:
“……滚过来。”
渡边幸歪头。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嘛?”
“求?”男人闭了闭眼,语气并不算很好“你要是不想把你那根狗鸡巴插到我屁股里,就有多远滚多远。”
“干嘛这么凶啦。我草过的人里就你最凶。”
渡边幸慢悠悠走过去,站在床边拽着琴酒的头发拉近,笑着请求:“麻烦您帮我舔硬啦,罪犯先生?”
鼻尖距离青年的裆部只余下一点距离。
琴酒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张嘴咬住青年西装裤的裤链,慢慢地拉了下来。
对方半软着的性器立马冒了出来。
“……你、连内裤都不穿、”
“唔,因为今天要欺负你嘛,就懒得穿了。”
渡边幸笑眯眯地用下体顶了一下对方的嘴唇。
银色长发的男人抬眼瞥了他一眼,那一眼神色莫名,但还是慢慢地张开了嘴,含住了渡边幸的性器。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就算是再冷漠的男人,口腔里也是又热又软的。
渡边幸在玩这个游戏之前确实不是很热衷于黄油,但玩了之后他又觉得,偶尔放松发泄一下也都是人之常情。
毕竟,真的很爽嘛。
男人的口腔湿热温软,舌面卷着性器的动作透着明显的生疏,但渡边幸还是被他舔硬了。
渡边幸手指插入琴酒的头发里,低头看着对方因为他慢慢涨大的性器皱起眉露出不适的神色,又往里面顶了顶。
琴酒抬起头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被渡边幸奖励般的拍了拍头。
“可以了。这样就能插了,”
琴酒于是松开了嘴,皱着眉擦了擦嘴,明显的一副嫌弃的样子。
渡边幸可喜欢死他那不爽又没办法的样子了。
他直接俯身,就着正入的姿势把他压在了床上,也不管下半身还沾着的口水,猛地顶了进去。
“……呃!唔……”
空虚瘙痒了一夜的后穴终于被填满了,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了渡边幸的龟头上。琴酒的眸子失神了一下,但他很快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行让自己回过神来。
……明明,只是刚刚被插,就已经高潮了。
渡边幸低低地喘了一口,下身粗壮的可怕的性器借着接合处的淫水“噗呲噗呲”地往里捅,前端的龟头粗硬,一下下狠狠地扫刮在柔软的内壁上。银发的男人猛地仰起头,他死死地咬着牙,但喉咙间依旧溢出了断续的呻吟。
“哥,你里面真是会吸,我鸡巴都要被你咬断了。”
渡边幸凑到他耳朵边抱怨般地咕哝一声,这样极近距离的刺激果不其然地让对方后穴又缩了一下,几乎要挤出水来。
渡边幸笑了一下,显然很满意这种对方的身体尽在掌控的感觉。他把男人压在身下,把男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掰到头顶,对方那被干的淫水四溅的肉穴就暴露在了空气里,当渡边幸拔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