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从未见识过的世界……”

林琛平静地说。

“……那时我想,以后我不太可能有什么朋友。”他的语调里有一丝满不在乎的冷硬,手上仍然抚摸着陈珩的后背,“总之,谢谢你给我的人生带来一点快乐。也许这话你听着很不舒服。但我是真心的。”

陈珩眼睛湿润地瞧着他。陈珩,连带着肚子里的胎儿,似乎都被投射了一种未知的、深沉的痛苦,那东西确定无疑来自于林琛。通过那种几近疯狂的性爱和基因的注入,林琛把名为“孤独”的病痛强行打入了陈珩的身体,还在无所不能创造的子宫里结合成孩子作为证明。

……但陈珩恐怕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们得的本来就是同一种病。

“那个……人,要是还活着,你会和他一直在一起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到处物色……”

陈珩靠在林琛胸前小声问。

“……在一起?可能吧,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本来就一直在一起。”

几年以后,当陈珩听宁秋升说了林琛父亲当年跳楼身亡的事,才搞明白那天自己到底听见了什么。

那时他万般震惊地望着自己生的孩子们在客厅里玩耍,努力回忆林琛当时的表情。

陈珩把身上擦干净,产道里却仍有些新分泌的淫液迫不及待地往外淌,股间的湿滑说他和孩子都没吃饱,让他脸红了。

林琛把他抱去另一张干净的床上。受了刚刚那个气氛的震慑,陈珩很乖巧地给他摆弄,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把玩像美丽的山丘那样起伏隆起的腹部,和沟壑深处微微绽开的淡粉色小穴,从小穴里流淌出乳白色的溪流。

“……有、有那么好玩吗?”陈珩红着脸问。

“是很好看哪。”林琛淡淡地说,“……怀孕把你这里变松,流起水来更好看了。以前关得太紧,可爱是可爱,没有这种欲拒还迎的模样。”

“……你、你没事人似地说这种话很可怕……像看菜单评论吃的……”

林琛微微抬起唇角。

他握着阳具,用柱头在穴口附近撩拨,把那粉红的细小唇瓣捅开。陈珩张开腿,扶着肚子,在那大玩意儿顶进来的时候露出了高兴的表情,产道羞涩地吸起了阳柱。

“……嗯……呼……好久没……没用下面舔舔这可恶的大玩意儿了……真是……”

林琛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不是也说话越来越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