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又如何呢?就算你连陈珩也支开又如何?”秦非特意有些刺耳地问。
“……”
“隐東目前的表现,一直养着它是琛的仁慈,它还有派得上用场的地方,是好事。”
秦非的话很难吞咽。
杨斯佟最后回答:“隐東应该向外拓展,这是公事。你不喜欢,可以不用常驻在那边。我确信这里没有私情的成分。至于私情……”
他转过身去。
“……我不知道,我应该,没有在这方面把你们当作竞争对手。很抱歉。”
“哦。”秦非耸耸肩,“应该想到的。”
“我当你是值得信任的工作伙伴。”
“那是西方人的话术。”秦非温柔地说,“我不会给你找麻烦。如果你需要,我在那边呆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为什么?”
“因为,好奇吧。”秦非感叹,“让你们两个疯狂的家伙干干净净地相处,能孕育出什么更疯狂的东西。不特指孩子,虽然也可以是个孩子。”
* * *
让杨斯佟没想到的是,最先被绍逸的到来挑起怒火的,是陈珩。
听说林琛过去找他吃饭,一开始还和和气气的,席间陈珩忽然把面前的餐盘狠狠摔到地上,孩子们都给他吓跑了。
“姓林的,你让人受够了!你还要招惹几个?以为自己是皇帝吗?以前你在窝边转来转去的时候勉强还像个正常人,现在你走到哪儿硬到哪儿,什么玩意儿都往床上带,你的深情都是逢场作戏、嘴上一套鸡巴另一套?就那个没文化的毒瘾小老外,你让我输给这种东西??”
宁秋升听这俩老情人发火,马上识趣地退了出来,犹豫一下,还得打电话给杨斯佟以防场面不能收拾。
杨斯佟真不想接这种电话。
“然后呢?”
“我哪儿敢听?可能到床上解决了吧。”
“那挺好的,不用告诉我。”杨斯佟闭上眼睛,“以后也不用,我管不了。林琛是成年人。”
说完,他挂断电话。
不错,大部分甜蜜都是瞬间的、短暂的。
和林琛度过的那段无人干扰的二人时光,仿佛就在昨天,又更像一段遥远而脆弱的梦境。它不能掩盖林琛本人的形状。他总是要回归。
杨斯佟的知觉很迟钝,原本好像一刻都没有真正把自己放进情人的身份中,因此不必动那种肝火。
但在一个模糊的地方,他变得更警惕,更防备,也更失落了。
陈珩浑身赤条条的,瘫软在枕头里流泪,漂亮的双腿随意分开,浓精射得他许久未被浇灌的小腹难得地鼓了起来,粉红穴口处淫液汩汩地向外淌着。
然而这只是中场休息。林琛又硬了,闷声不吭地托起他的屁股,再次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
陈珩被他操得头晕目眩,子宫里仿佛有无尽的液体在晃动,纵情叫喊别有一种快乐。
他那精致的屁股在林琛的手中仿佛某种弱小的容器,这一碗装下的东西被狮子吃两回也未见得够饱,生产过两次的阴道则恰恰好适合他们双方渴望的那种折磨。
阴道湿透了,失禁似地流水,陈珩没羞没臊地释放着,恨不得在林琛身上喷满自己的淫液。
……好怀念,被这家伙强奸的感觉。
他有预感,自己又要怀孕了。如果不是外来者的打扰,这该是陈珩无比享受的那种时刻。但想到是那家伙的刺激才带来的这场渴望已久的发泄,他又觉得悲哀万分。
“呀啊啊啊………………”
宫颈柔软地敞开,将林琛深深地含了进去。
陈珩满眼泪水,恨不得用自己的子宫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