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表演,是我在表演……它的声音和感知。假如我在戏里爱上某个人,它也会轻柔地湿润起来,像我想要用那里和那个人产生深深的连接一样。……它比我厉害很多,我不担心怀孕,因为那就是它想要的。”

听着他用如梦似幻的语调讲这些男人难以体会的事,林琛愣了一会儿。

“……你这样演不了异性恋男人。”林琛沉默片刻,“……如果有的人那里非常敏感,很容易受刺激,高潮之后还会腹痛,那会是什么情况呢?”

“平日太紧绷了吧。”顾锐回答,“一直压抑那里,不听它的意见,只用头脑思考,也许会变成这样。”

“……”

顾锐睡着了。

林琛一个人来到阳台上,随手点了一支普通香烟。

最近艾蒂利翁的男装线在接触香烟生意,给绍逸之前那些狐朋狗友一个做正经生意发财的机会。林琛没那个习惯和瘾,只是偶尔尝尝。

不知为何他在这批样品中尝出一丝杨斯佟的味道,于是多拿了几盒放在身边。

杨斯佟不抽烟,不过……这种芬芳和他那些衣服上的香水很像。

“……也许这就是我们的药方呢……”林琛自言自语,“我不听老二的,它就无休无止地活动,让我到处斗争,付出更多的代价;而你不听肚子的,它就让你痛苦忧虑……”

那一刻,他很想立刻飞回杨斯佟身边,把这些崭新的结论告诉他。

但还不够。

没有经过实践验证的结论是不足取的。意识到问题所在,并不代表林琛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放浪形骸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顾锐的小腹慢慢隆起,他很温和地感知着自己身体每一天的变化,同时又不甚在意似的。这的确是一种林琛达不到的境界。

林琛有时趁着晨勃留在床上,端详顾锐的孕肚,寻找自己为这种东西兴奋的根源在哪里。那固然有征服心理的因素,但也应该可以从动物的角度加以感受。

他的老二似乎因此和平一些了。即便顾锐就在他的身边陷入情欲,他也可以不跟着那么发情。

他又试着回忆林晓松最后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