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败了,我旁边那三个都输了,他们输在爱自己更多,那个叫恭觅陵的,我很鄙夷他,他没有跟着往下跳,和他对视一眼,我便明白我跟他是一样的人。

蛊死了之后,我们还继续搜山,一个月之后,左垣之走了,两个人之后,凤禾走了,半年之后,恭觅陵和我一起看到了两具白骨,恭觅陵只匆匆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也离开这座山。我亲自埋了那两具白骨,亲自刻了墓碑,我没有刻名字,只刻了一句诗句,“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