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又愣了一下,不约而同地想起之前孟阙真说的“我府上不允许这四人自由进出。”
晋储风也难得沉不住气,有话要脱口而出。
又忽地想起今时不同往日,孟阙真已是圣上亲赐的定北侯,这公主府也成了一品军侯府。
苏镜竹正要发作,宋鹤眠先一步上前:“知道了,李管家,我们这就走。”
孟阙真被留在了宫里,直到第二天才回道公主府。
回到公主府,她直接下令启程
公主府后门,装着孟阙真全幅身家的马车已经停在此处,除此之外,车夫还牵着匹赤兔马。
孟阙真将罩在外头的公主华服脱下,露出一身利落的劲装,翻身上了那匹赤兔马。
她手中佩剑一转,别于腰间,又腿上用力,一夹马肚。
“走!回冀北封地!”
一时间,尘埃顿起。
不多时,马蹄声远去,公主府外的巷道再度恢复了春日的寂静。
直到第三天,宋鹤眠、苏镜竹和晋储风三人才又一次带着赵琼欢来到公主府。
迎接他们的,只有李管家。
对他们,李管家也也只有一句话:“我们侯爷已经回冀北了!”
几人瞬间僵在原地。
宋鹤眠最先反应过来,但还没等他上前询问。
苏镜竹倏地怒道:“什么意思?!她这是在不告而别!我告诉你!她若不出现,这定北侯府小爷我也照砸不误!”
宋鹤眠顿时侧首,厉声喝道:“苏小侯爷,在一品侯府内大放厥词,你不要命了吗?!”
赵琼欢也立马神色慌张地拽了拽苏镜竹:“镜竹,真真可能有自己的事情吧,你别这样激动。”
她又朝管家一鞠:“您见谅,苏小侯爷也是关心则乱。”
苏镜竹自知失态,压低了声音,嚣张却不改:“怎么,公主承了爵位,就能将这公主府的一切撂在这儿了?”
管家将这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本来他也该随孟阙真一道回冀北,但就是知道这几人定不会善罢甘休,才特意留下解决此事再走。
见他们还有几分在乎,管家便绵里藏针地道:“恕小的不知,不过这是圣上的意思,几位要是有意见,大可以去殿前诉说。”
说完,管家不再言语,眼观鼻鼻观心,一行礼,就叫人直接把大门关上了。
宋鹤眠、苏镜竹和晋储风皆是怔愣,赵琼欢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定北侯府外。
苏镜竹没想到就算孟阙真走了,自己还要吃一次闭门羹。
刚出定北侯府的门,他便气急败坏道:“孟阙真,好一个孟阙真,耍我们玩呢?!她怎么敢不告而别!”
宋鹤眠与晋储风各有思量,皆未回话。
赵琼欢见这三人的反应,心下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但她仍柔柔弱弱地一掩唇:“真真可能……她这么做可能有自己的思量吧。”
“思量,她能有什么思量?”苏镜竹瞪向赵琼欢,“你还帮她说话做什么?”
言罢,他又想起什么,沉下脸色。
“对了,你将那铃铛还我。”
第10章
赵琼欢闻言瞬间白了脸色,“铃、铃铛?”
晋储风神色也空白一瞬,却很快一抬步,面若冰霜地站在赵琼欢和苏镜竹两人中间。
“苏镜竹,之前孟阙真给琼欢的时候,你也没说什么,现在放什么马后炮?你这狗脾气也没有向琼欢撒的道理!”
苏镜竹的拳头被自己捏得嘎吱响:“这本就是小爷我送给孟阙真的东西,要拿回来还有错了?晋储风,爷只是看在晋老将军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