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如何回答吗?”
“太子殿下伤重,恐有性命之忧,还需得度过今夜才可抱住性命。”
太子满意地勾起唇角,“很好,去吧。”
“下官告退。”
太医走后,太子方才支起上身靠在床柱上,他侧头望着窗户的方向,听着外头轰隆隆的雷声,皱眉,不确定地问道:“这雨,是不是更大了?”
经希答道:“是,方才我看了一眼,府衙院落内的雨水,几乎已经漫过回廊了。”
他们从河堤回到知府衙门,也不过才两刻钟,积水流出的速度竟然已赶不上雨水落下的速度……
“雨势如此大,实在教人心底不安……”
经希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窗棂被雨水敲打,像是要随时破掉一样。
而太子也不是那等会沉浸与忧虑之中的人,立即又道:“我如今须得‘养伤’,无法露面,由你代我出面,命徐州府在高处为百姓准备帐篷遮风避雨,以备不时之需。”
“是,您早些休息,我这便去安排。”
太子这些日子属实累极,经希出去后,在这样大的雷声中,他也很快便沉睡,梦中,他和皇阿玛不再是生疏的皇上和太子,而是单纯的父与子。
徐州府城内,太子受伤的消息已传遍整个府城,有一个算一个,皆在骂那些刺客,只是有些人是因为担忧太子,有些人是觉得那些刺客蠢。
但这一时刻,所有人都在关注着太子的情况,百姓们心中惶惶不安,便自发地为太子祈福,其中更是有人来到徐州府衙外等候,想要第一时间知道太子的伤情。
后来人数越来越多,正好又有上游决堤的消息送至府衙,经希便决定亲自到府衙门口,见徐州府百姓。
百姓们一见府衙大门打开,立时便喧闹起来,便是在雨中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依旧执着地问询太子的伤情。
经希努力睁开眼,昏暗之中,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无数的人影。
“太子殿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