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苏衍青逼向死亡,可那无底的渴求仍旧有一部分没能得到满足。

截然相反的两种感受,像是把苏衍青共同拽向极限的两端,本就脆弱的神经颤颤巍巍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断裂开来。苏衍青甚至花费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寻到了那种感受的来源,胡乱地用自己无力的手,去碰自己被亵玩过一轮的另一边小乳。

早已经乱成了一团的大脑让他想不起任何技巧,只遵循本能地用力抓摁掐揉,失控的力道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显眼的红痕,被周于渊及时地发现了,牵住手腕拉开,张口含住了那点肿翘挺立的骚嫩尖尖。

埋在雌穴里的肉棒拔出去了,里面的东西就再也含不住,稀里哗啦地泄了一地。苏衍青呜咽着,还没从那种近似失禁的感受当中回过神来,被逼水淋得湿软的后穴就被抵住,一寸寸缓慢又坚定地侵入。

像过于契合的卯与榫,紧密地贴合,将双方的每一丝细节都清晰地勾勒苏衍青同样也再进食着,以一种与周于渊近似却又不同的方式,咬穿猎物的肋骨,吮进猎物的血液骨髓,将那只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型食肉动物,一口一口地吞食殆尽。

欠缺的那一块终于被补足,苏衍青不由地微眯起了眼睛,嫩红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自己湿肿的唇瓣,像一只餍足的猫科生物。

周于渊忍不住吻上去,来到苏衍青胸前的双掌拢住两团被涂满水光的乳肉,用力地往中间推挤,在中央形成深深的沟壑。从顶端渗出的乳汁滚进去,积起小小的一滩,被探入的舌头卷着,狗一样一点点地带入口中,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带着灼烫触感的红。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内裤被撕烂了,残破的布料挂在一边的腿根,记下就被混乱的性液弄得湿黏脏污,苏衍青被扶着腰,跨坐在周于渊的身上,被奸操得烂红湿软的腿心被垂落的长裙遮盖。

身下的抽送变得轻缓,硬度不减的巨物埋在绞紧抽出的肠肉里厮磨。苏衍青坐不稳,发抖的上身摇摇晃晃地往前倾,胀鼓鼓的肚子压在周于渊的小腹上,两团被蹂躏过度的乳肉抖颤颠晃着。

没被舔干净的醇白乳汁划过过于显眼的齿痕,凝在艳红肿胀的奶尖,好半晌才随着陡然加剧的甩动滚落,滴在周于渊被扯开衣襟的胸口,沿着紧实的肌肉线条缓缓地滑落。

撑在周于渊胸前的两只手越来越用不上力气,苏衍青的身体一点点地往前倒伏,肚子不可避免地在周于渊的身上压实,过于强烈的挤胀感让他的眼泪掉个不停,本就酸软的腰身一下子失去力道,整个人重重地坐下去,恰好被挺入的伞冠顶到了敏感点

尚未彻底散去的高潮尾巴被抓住,苏衍青难以忍受地捂住了肚子,一时之间连叫都叫不出来,敞口的嫩批抽搐着,又往外喷出水。

后穴里的巨物却在这时候,倏然改变的抽插的速度,一下一下地耸撞到最深处,失控的力道把脆弱的结肠口都干得发麻,崩溃地痉挛绞缩,分泌出更多黏腻的滑液,冲刷浸泡着不愿施舍怜惜的肉棒,在周于渊并未完全脱下的衣裤上,扩开更大的湿痕。

那种从内部传来的撑胀感可怕得要命。明明苏衍青挨操的是后穴,子宫却好像依旧每一下都被顶撞到,发了疯一样地喷水,连堆叠的纱裙都全部湿透了。

他哭得喘不过气,弓着身子想要从周于渊的身上起来,却反被扣住后腰,更加用力地往下按苏衍青根本就挣脱不了。湿漉漉的面颊埋进了周于渊散乱敞开的衣襟,撞在他的胸口,柔软的颊肉被紧绷鼓起的肌肉挤着,软绵绵地蹭来蹭去,连口水也流出来。

这副被欺负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太诱人了,周于渊根本就忍不住。

他按住苏衍青的后颈和对方接吻,肿烫的巨物直直地顶进肠道的尽头,将不住抽搐的软肉也撞得东倒西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