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不住的肉棒从湿滑不堪的穴肉里滑出,又很快随着身体的跌落重新钉入,不容置疑地贯进最深处,将那显出些许丰腴弧度的小腹都顶得颤晃起来,仿佛被惊扰了内里孕育着的小小生命。

“……慢、呜嗯、轻……哈啊、太深,呜……不……肚子、我……哈……”苏衍青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两只手几乎是本能地护住自己乱晃的肚子,却显然没能起到太大的作用,自内部袭来的攻击叫他连躲避都无法做到,从周于渊脚背上滑开的双足连地板都踩不住,用力张开又蜷扣的足趾慢慢地染上了潮艳的粉。

而终于不再进行孕期预演的男人,则好似抛弃了最后一点顾虑,又深又狠地耸撞着那枚在特殊时期,不似往日紧致的宫口,没一会儿就生生地将其撬开,凶恶地闯进最深处,把那个最隐秘脆弱的部位也入得软烫多汁,痴傻的水蚌一样,不断地往外吐汁。

清洗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的。

放在右手边的沐浴露被稍稍倾身的周于渊伸手拿过,挤到掌心仔细地搓出泡,才一点点地涂抹到了苏衍青的身上。

从仰起的脖颈、颤动的喉结,到精致的锁骨、颠簸乱晃的胸乳,再到鼓起的小腹、泛红的腿根,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都被仔仔细细地搓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