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什么都不说不能再什么都不说了。
“我害怕你会讨厌我。”周于渊把人抱得更紧了,潮热的气息喷吐在皮肤上,引动一阵又一阵晕染扩散的酥。
“我不敢……”他说,“我什么都,不敢。”
他早已经习惯了克制,从小到大,从言语到行为。
大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哪怕是不识人事的年纪,简单的一句话,也能影响很多人的选择和行动。
最开始或许只是在外人面前,可周于渊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了,这种克制与隐藏,就已经成为了他刻进了骨子里的一种本能,再没有办法单独地剥除或者放下。
而现在,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与苏衍青说明这个过程。
“……对不起。”他所能做的,只是无力地重复着这句单薄的道歉。
“好喜欢你。”周于渊说。
“好……爱你。”
他也有点想哭了。
险些真的失去怀里的人后怕和恐慌,与真切地将人抱入了怀中的巨大惊喜混在一起,夹着诸多其他复杂到说不清楚的情绪,就那样一股脑儿地涌上来,让他的喉头都开始发涩。
但在这种时候、这种情况下掉眼泪,实在是有点太丢脸了。
但是
【在老婆面前的话……稍微丢脸一点,应该也没关系吧?】
苏衍青忍不住笑了起来。抬起来回抱住周于渊的双手依旧软绵绵的,即便收紧了,也没有多少力道。
“我说过了,”他微微侧过头,从眼尾滑落的泪珠滴到周于渊的脸上,划过颧骨继续往下,最终落到了苏衍青自己的脖颈上,“我原谅你了。”
像是周于渊无声滚落的一滴泪。
“还有,”苏衍青抽动了下鼻尖,扣在周于渊后背的手指微微收紧,“你……”他咬了咬嘴唇,“……又硬了。”
周于渊没有反应。良久,他才闷闷地再次开口:“对不起。”
苏衍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自觉夹紧的肉逼狠狠地碾过冠头经络,哆嗦着又流出水。
“可以继续,”他说,“我还可以……受得住。”
“明天……可以让助理帮我去。”刚刚退下去一点的热度又一点点地漫上了头皮,苏衍青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细微的抖。
这一回,周于渊沉默了更长时间。就在苏衍青以为对方不会说话了的时候,却听他又开了口:“三年。”
“什么?”苏衍青没能听懂。
“三年的份,”周于渊顿了顿,进一步做出了解释,“一天不够。”
苏衍青愣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一句反悔的话还卡在嗓子眼里,整个人就被一下抱了起来。
本就插到了底的肉棒随着姿势的改变进得更深,陡地一下像是要把苏衍青的肚子都捅穿了,连内里的夹心都被挤出来。
某些不久前的、裹挟着濒死快感的记忆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苏衍青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发僵。可那点从心底生出的慌乱还没抵达顶端,苏衍青就被放了下来。
深埋进宫腔内的肉棒往外抽了出去,含不住的精水立时就啪嗒、啪嗒地落到了地上,仿若一场短暂的失禁。
沾到了地的双脚根本使不上力气,苏衍青小声地喘着气,被握住腰转过去,靠在了巨大的、冰凉的落地窗上。
外面的天色早已经完全黑了,只能远远地看到一些零散灯火的玻璃,像是一大块单面的镜子,将此刻站在近前的两个人清晰地映照出来
周于渊是全裸着的,比苏衍青大上了一圈的身形,将他轻而易举地罩住,扶住苏衍青身体的手臂上,还能看到几道被掐出来的半月形指甲印。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