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

“不要了、不要了,呜,老公……别舔了、哈嗯,求……唔……别、啊啊……”又一次抵达的高潮,将苏衍青全部的神经都搅在了一起,软绵绵使不上力的手指也从周于渊的发丝间滑出,软哒哒地扣在桌沿,光洁的脊背终于触上了桌面,被那与自身相差过大的温度激得发抖。

掐在腿根的手终于松了力道,却并没有移开,而是掀起了被汗水和性液弄脏的裙摆,软热的唇舌舔吮过又一次射了精的阴茎,沿着抽动的小腹缓缓地往上周于渊彻底地钻进了裙摆之下。

【作家想说的话:】

可以再求求票票吗(对手指)

没有要完结,也没有确定下一本开什么!只是习惯性地提早了超级多就开始纠结“噢天哪,我下一本该写什么才好”的问题而已!

在做出决定之前不一定会放出多少个文案,一般是根据最后的时间点自己最想写的决定写哪个,如果实在选不出来就会挑收藏最多的那个写←是的没错,我就是这样的屑QWQ

谢谢有趣的炸猪排饭、锦亦、林七七宝酱、没有名字、牛奶小猫、风年之女*2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3被干坏了(渴求的、激烈的、无法满足的性爱)

柔软又顺滑的布料盖在了周于渊的头上,被那不断动作的毛茸茸脑袋,顶得拱起来一大块那个压在了苏衍青身上的男人每动作一下,就跟着被拉扯一下,在敏感到了极点的皮肤上摩擦、碾蹭,带起一大片绵延的、不知道始于何处,又终于何处的浸骨痒麻。

濡湿软热的触感紧贴着皮肤,蜿蜒着一寸寸往上,亲吮的轻微“啾”声与舔舐造成的黏腻水响闷在薄薄的夏裙里,氤氲出一种更加潮热的情色暧昧,叫苏衍青的身体止不住地一阵阵发抖,后颈爬满了蚂蚁似的,持续地乱窜着酥酥的电流。

原先架在周于渊肩上的两条腿也滑了下来,无力地挂在他同样钻入裙摆之下的手臂上,泛着粉的足趾难耐地蜷扣又张开,哆哆嗦嗦的怎么都没有办法绷直,趾缝间都好似浸满了欲望的糖浆,显出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天然的诱。

这种踩在高潮尾巴上的、在骨头缝里攀爬一般的细软快感,实在是太可怕了,分明不似先前的欲潮一样汹涌猛烈,却令人生不出半点抵抗的心思与力气叫苏衍青恍惚中,有种自己已然被猎食者注入了麻痹的毒素,正被一口口吃掉的错觉。

“……呜……”企图出口的话语,在从舌尖推出的刹那,就成了细弱绵软的哀鸣,苏衍青连手都抬不起来,腹部的裙子被埋在里面的脑袋拱出一个圆圆的、搞搞的鼓起,无力地张着腿的模样,像是一个临盆的产妇。

可那本该用来生产阴道,却被塞进来一根有力的舌头,爱怜又凶狠地捅操,把那止不住的骚水搅出噗嗤、噗嗤的淫响,贴在上面的嘴唇被淋得湿亮。

苏衍青很快就又潮吹了一次。他像是濒死的鱼一般高高地拱起下身,夹住舌头的屄口疯狂地抽搐着,往外喷溅出量多到不可思议的潮水,将本就一团糟的长裙下摆弄得越发一塌糊涂。

周于渊终于从裙摆下直起身的时候,苏衍青看到了他湿漉漉的头发、不住淌水的下颌,还有红到异常的嘴唇,并未在进门后换下的西装外套上,有着大片还在扩散的湿痕,呈现出半透明形态的衬衫牢牢地贴附在皮肤上,勾勒出下方紧实的肌肉线条。

苏衍青想要移开视线、想要闭上眼,却发现自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他像是傻掉了,身体和意识断了连,控制不了指尖末梢的颤抖,也做不出任何其余的举动。

从桌沿垂挂而下的双腿被重新抬起,架高在了周于渊的肩上,凌乱发皱的裙摆被推到了小腹往上的位置,露出了苏衍青白软平坦的肚皮。上面散落绽放的红梅也一同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