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入到了最深处的肉棒浅浅地试探了两下,倏地整根抽了出去,又在下一秒苏衍青本能地挺腰追寻时重重捅入,直直地撞上了尽头的肉口,力道大得将那娇嫩的软肉都顶得凹陷进去,好似下一刻就会不堪重负被破开插入,凿到最脆弱隐秘的最内部。

那种可怕的预感令苏衍青浑身都哆嗦起来,脖颈濒死似的仰起,红润翕张的双唇间,却吐不出半点有效的音节,只从唇缝间溢出丝缕透明的水液,颈侧白皙的皮肤上,被咬出鲜明的齿印。群.\二-/3O六9二~ 三旧..六|,文追更

而这样的快感,接下来一直没有停下。

滚烫的性器不间断地破开屄口,狠狠地捣进滋滋冒水的淫穴,一个劲儿地拿上面虬结可怖的青筋,剐蹭着里头瑟瑟发颤的骚软媚肉,奸出一泡泡仿若取之不尽的骚甜蜜液,将男人一直以来,骨子里被小心掩藏起来的粗蛮凶性展露无余。

简直就跟真正发情的、没有理智的公兽一样。

脑子里又一次冒出这个念头的一瞬间,苏衍青就哽咽着,又一次被送上了顶峰。

可那在身体里持续鞭挞的阳具并没有就此停下,不知疲惫的肉桩、器物一样,生生劈开了汹涌而下的热流,凿进了深处肉口抖颤开敞的一点缝隙之内

未能回落的浪潮被强硬地推往从未触及的更高峰,苏衍青崩溃地从嗓子里挤出变调的哭叫,与周于渊紧密相连的下体,被胡乱喷溅的精水和骚液弄得一塌糊涂。

但来自男人的激烈奸操依旧没有停下。

终于得偿所愿的肉棍直直地往娇嫩的宫腔里捣,将不住抽搐的软肉撞得东摇西颤,过度暴烈的快感如同流经神经的电流,被一级一级地放大,包拢住逃无可逃地跌陷进去的苏衍青,把最后那点残破的理智也啃食殆尽。

他又失禁了。

淡色的尿液却并不是从上方软蔫下来的阴茎里流出,而是自雌缝里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小孔里漏出来的拧不紧的水龙头一般,过一会儿漏出那么一点,和着下方没有停过的汁水,乱七八糟地浇在、蹭在周于渊那凌乱黏连的耻毛上。

然后那浓稠有力的精液,终于射了进来,持续又真切地灌满了苏衍青的肚子,让他的腹腔内,都生出一种鼓涩的疼痛来。尚未松开的情欲巨网将他笼在其间,让他的四肢都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再次俯身的人嵌入自己的指缝,垂首含住自己没法收回的舌尖,将喉咙里残余的细弱哀鸣,都尽数堵回腹中。

36“像个漂亮的小尿壶。”(坐莲操子宫边操边漏尿)

根本就没能获取多少休息时间。

那根忍耐了一晚上甚至还要更久的、精神过了头的狗屌,甚至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刺激,就飞速地再次勃胀起来,插在苏衍青窄小娇嫩的子宫里,把内里被灌入的黏浊精液都堵得严严实实的,不往外漏出分毫。

但他的尿液却仍旧没有止住。

本该在早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得到释放的膀胱,被填撑得过分满胀的子宫挤压,抖抖颤颤地,艰难地从那并不特别通畅的道路里,时不时地挤出几滴颜色浅淡的液体,淋过那根未能完全插入的硕大鸡巴,把两瓣没能止住抽动的臀肉弄得愈发湿靡水亮。

【……像个漂亮的小尿壶。】

周于渊放过苏衍青被吮得湿红的舌尖,略微直起身,低下头去看他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下体

整个肉户都可怜地肿了,嫩生生又肉鼓鼓的,呈现出一种令人心颤的绵软弧度,过于烂熟而开裂的水蜜桃一般,从那水汪汪的小缝里,止不住地溢出甘美甜腻的汁液。

染上了一层浅粉的肉茎半勃着,既没有办法完全挺立,又不能彻底软蔫下去,只能在那找寻不到出口的尿意冲撞下,耐受不住地轻微发颤。

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