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对付我们,他直接将那人拿下,送到我们面前。”
寇流感慨道:“这些年里,见到了这么多的大王,名字带水的,大多不当人,也就这位,很是不错。”
“高归彦叛乱,使冀州来了许多的亡人,多亏了这位贤王,才成功安置了他们。”
刘桃子轻轻点头。
寇流忽又说道:“就是这个.”
“祖?E。”
“兄长,此人当真是不能用。”
寇流说起高淹跟说起祖?E的脸色完全不同,说起高淹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点笑意,可说起祖?E,他却开始咬牙切齿。
“此真正小人!他在朔州,公然住在寡妇的家里,四处招妓,召集文士们在家里作乐,最可恨的是,他还老是举荐一些给他贿赂的人,希望让他们来担任官员!”
“他还走私马匹,想要将朔州的骏马卖到南方!”
“他还偷窃,他连平阳王都偷啊!!平阳王在家里设宴,他偷人家的银碟,被当场抓获!”
“他还搞诈骗,他骗那些朔州的奸商,说可以支持他们的走私生意,不缴纳税赋,收了他们的钱后就不见人了连那些罪犯都气不过,自首报官了。”
“兄长,这般小人,留着他做什么啊!!”
刘桃子的脸上都出现了些愕然,他沉默了一下,方才说道:“且等击破了贼人,再说他的事情。”
休整了三日,刘桃子领兵出征,离开了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