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平躺在了地上。 他的奴仆赶忙为他上药,眼里满是惊诧,“家主,陛下对您明明很是宠爱,又为何要惩罚您呢?” “呵,宠爱?” “我不好男色,他要如何宠爱啊?” 祖?E不悦的说道:“我虽跟随他的时日不多,但是这几个月里,我为他做了不少的事情,不曾有什么过错,只因为和士开那厮常常在他耳边说我的坏话,他便不赏赐,如今还要赶我去外地。” “我有宰相之志,可他却没有帝王之胸怀啊。” 奴仆觉得这话有些大逆不道,没敢往下接。 祖?E忽说道:“整日吃酒玩乐,对待国家大事犹如儿戏,刘桃子迟早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