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并不多,也并不亮,就如这片大地一般的萧瑟。
南校场内外站满了甲士。
甲士手持火把,照亮了周围,整个校场都是亮堂堂的,比城内任何一处地方都要明亮的多。
冷风吹来,火把摇曳。
贺拔呈低着头,在冷风之中瑟瑟发抖。
“别驾,我真的有事要与大王禀告。”
许别驾打着哈欠,站在贺拔呈的面前,脸上写满了疲倦,“大王赶了整整一天的路,此刻早已睡熟了。”
“您要求见,也得天亮之后啊。”
“况且,光是您一个人来求见,这哪里能成呢?”
“您得带上那位刘将军,这里人叫他什么?刘山魈对吧?你得带上刘山魈过来才行啊。”
“您也是堂堂镇将军,四品的官职,统帅恒朔边兵,若只论官职,与我大王也差不了几级,却怎么跟着个汉人做起了下三滥的勾当呢?”
“姓娄的,姓步六孤的,就是姓贺赖的,都不放过,专杀国人,你知道这些天死了多少国人?你当他们家就没有亲戚?”
“有个做太保的叔父,便可以肆无忌惮的杀人了吗?我大齐的国法就不用遵从吗?!”
许别驾的声音忽然提高,贺拔呈脸色惨白,却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