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保宁,脸上红晕并不算浅,太子面上愈发冷肃。

“喝了多少?”

佑宁据实告知:“三杯,二爷听见了些近日八贝勒府上的动静,怕是有些不高兴,就喝的急了些,也是奴才一时失察,隆科多寻来那酒喝着并不烈,奴才就并未制止。”

“都提到了些什么人?”太子想知道何人让保宁如此戒备。

佑宁又把提到的几个人名说了一遍。

这么说保宁是因为替他担忧,才借酒消愁的,确实怪不得他,那隆科多也是为了讨好保宁,只是保宁的身子不宜饮酒,他这次做的有些过了。

“罢了,你先回去吧。”

太子叫人把奏折从书房拿到寝殿里,他好兼顾批奏折以及照顾胞弟这二者。

胤祾醒酒之后,向他旁敲侧击,打听阿灵阿这个人。

太子并未隐瞒:“皇阿玛近来确实很宠信他。”

“那他比较亲近老四还是老八呢?”胤祾抠着被角有些紧张。

“……他支持胤禩。”

“他想要权势,不是应该支持你吗?你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最有希望登上那个位置的人,他们为何要舍近求远呢?”胤祾实在想不明白。

太子轻轻一笑,揉了揉他的脑袋。

“保宁长大了,竟开始知道替哥哥担忧这些。”

因为胤祾想到了多年前在五台山遇到的那个老和尚,他曾说他非人非物,此生不宜有过多世俗牵扯,否则恐遭灾祸,连累至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