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您这些图书可是咱们的文脉,千万不能出事!”
张元济笑了:“上回你母亲见了我,还说起你只顾贪玩,我看她也看走眼了,你这份忧国忧民的心是很好的,这样吧,我给你开张特殊借书证,往后你也可以去看那些珍本,不过可说好啰,不准带回去,不准损坏,那些可是我的宝贝!”
这时郑笙正好过来,张元济拍拍闻言的肩膀,让他们年轻人自己玩,就走开了。
闻言长出口气,有种劲没处使的无力感。
郑笙:“你跟外公聊了什么,怎么这副表情?”
闻言就把刚才浅井遂来找,加上后面两人对话说了一下。
郑笙皱起眉头:“我知道外公那些珍本一向有许多人关注,上回还有个美国学者找上门,索要其中一批图书的影印本。不过像日本人这样想借原本去参展的,外公估计不会答应,路程太远了,哪怕碰掉个书皮,他都要难受。”
虽说如此,但郑笙的看法与张元济大同小异,他也觉得日本人顶多就由使馆出面威逼利诱。
“若是外交层面出面,外公也认识些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再不济就发动他的文豪朋友们在报纸上讨伐,浅井遂总不敢硬来的。”
闻言:……
他不能说这爷孙俩太天真了,因为他知道问题关键出在哪里了。
闻言是已知结果,去推导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