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料峭寒风扑面而来,将里面的靡靡之音和脂粉香气冲散大半,整个人顿时清醒不少。 新问题来了。 离开这里,他要去哪?他能去哪?他从哪来? 闻言举目四望,又扭头看了看身后夜总会的招牌。 上海新世界舞厅。 得,又解开一个谜题,他现在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