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却不肯走,还跟尾巴一样跟在张元济身后,人家走哪他跟哪,也不插话,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当个摆件。
久了张元济自然觉得奇怪。
“你是不是有事找我?”他问闻言。
闻言摇头:“我转系之后有很多学不懂,表舅公是大学问家,跟着您能学很多东西。”
他其实是想跟张元济搞好关系,找机会把图书转移一批出来,能抢救多少就抢救多少,只不过这些话不好说。
张元济一听就乐了:“你跟着我囫囵吞枣的,能听懂多少,不如自己看看书,或者去找郑笙,你们年轻人聊得来!”
闻言:“我就是想沾沾您老人家的文气,您就让我跟着吧,我也不会打扰您的!”
旁边几个老先生都笑起来。
“菊生兄,你家这小娃娃有点意思,好像想溜须拍马,但我也不知道他所图为何!”
张元济也笑:“我这辈子能拿得出手的,也就一个印书馆,又不是美女佳酿,他小娃娃看不上眼的!”
闻言:“其实你们几位老先生讲的话题,我大都听不明白,不过我想着近水楼台,多听听也没坏事,听多了再回去翻书,总能看懂的。”
张元济打趣:“那咱们要不要说点娃娃能听懂的?”
一个老先生就道:“听说今日图书馆外头,有学生跟日本人闹起来了?”
闻言本来听得很枯燥,难免走神,结果日本两个字入耳,他立马一个激灵,顿时支棱起来了!
沈魄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满打满算来到一百年后还没两个日夜,就经历了在一百年前也没经历过的刺激。
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