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额的纸币。

这几个男人算得精确,每天给的都是只够柯宁吃饭花销的钱,甚至有时还不够,必须提供额外的性服务才能不饿肚子。

柯宁的男人们觉得他的身体卖不起大价钱。

“屄都被肏烂了,松松垮垮的,射进去的精液都含不紧,根本不是屄,就是只肉套子而已。肏一次给你二十块已经很多了。”解游冷淡地说,却绝口不提明明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那两只肉穴都夹得死紧,非得挨了巴掌才知道松开,所谓的松松垮垮的肉套子,是挨完肏后,被使用过度,连合都合不拢的那段短暂时间。

“你老实点,多些张开腿,伺候得我满意了,还能多来肏你几次。”纪深也很挑剔,“连子宫都被肏开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每次插进去就自觉张开嘴含住,没意思。”

“这个骚屁眼也好不到哪里去……”

明明每次他都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恋恋不舍,那根阴茎恨不得长出倒刺,整夜地埋在柯宁的肉穴里,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才拔出来。

柯宁被羞辱得眼泪滴滴答答地掉,白皙的手徒劳地试图遮住自己肿成小馒头的阴阜和烂熟的屄,连脚趾都羞耻地蜷缩着。

一旁看戏的霍泽浩也没有要哄他的意思,“哭什么哭?本来就是被肏烂的屄,当然卖不上价钱。你挨操的时候老实点,给老子叫得骚点,不要动不动就哭,我还能考虑多给你点小费。”

他甚至满怀恶意地揣测着柯宁,“这么清纯的脸,床上却骚得不停喷水,不就是欠操?你再哭哭啼啼,老子把你的屁股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