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游每一条神经末梢都兴奋得颤栗,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已经将近二十天没见到柯宁了,更别说碰他。

除了把柯宁弄丢的那两年,他从来没有离开柯宁身边这么久,每一个细胞都对他思念入骨。

他温柔捏住柯宁的下颌,强行要他转过头来和自己接吻,“宝贝……”

性器却残忍地反复虐奸宫口,用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开宫颈,暴戾地享用他身体最娇嫩紧致的地方。

那张小嘴紧紧箍在茎身,试图阻止他的进犯,却总是徒劳地被撞开,肆意鞭挞,被迫迎接一次又一次致命的高潮。

柯宁张着红唇,嘴角是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意识模糊地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晃,高潮席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居然天真地以为只要不配合,那根可怕的东西就进不来,于是愈发地咬紧了女穴,连被肏得肥嘟嘟肿了一圈的宫口都紧紧地箍住了性器,无声的反抗着解游的奸淫。

解游扣着细腰的手指猛地用力,深深陷进了皮肉里,差点被他夹得直接射了出来。

柯宁的反抗那么微不足道,却无论如何不肯乖乖地吞咽。

解游神色冷淡下来,微笑地看着他,“不乖是吗?”

他居然拔了出来,粗壮的性器抵着白嫩的腿根擦拭几下,抹掉了上面大片大片的黏液。

柯宁回过头,他被插入太久,那根可怖的性器仿佛也成为了他身体必须含着的一部分此时忽然不见,分外地不适。

他懵懂地看着解游,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失落。

可下一秒,柯宁就知道解游为什么拔了出去。敏感的电流猝不及防地肆虐宫口,只不过短短几秒,柯宁已经身体抖得停不下来,手被绑在头顶,却依然如同脱水的白鱼般濒死挣扎。

白软的肚皮颤抖不已,隔着皮肉都能看到宫腔在剧烈抽搐。

柯宁无法避免地高潮了,来自身体内部的残忍电流带来灭顶的快感,淫水失禁般大股大股喷出来。

柯宁呆呆地看着解游,嘴唇微微翕张,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电流只持续了五分钟,甚至更短,柯宁却高潮了数次,高翘的性器吐出稀淡的精液,淫水还在失禁般流着,

尚在不应期的身体却再一次无可奈何地陷入高潮中,一波接一波,他几乎溺死在过多的快感中。

腿根抽搐,整个下身酸软无比,他的手被束缚着,白花花的身体徒劳地在床上乱蹭,不知情的人只怕以为他在自慰,比发情的小母狗还要淫荡。

“停下……我吃……停下……小宁的子宫,就是要给教授肏的……啊……”在很短的高潮间隙,柯宁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求饶的话。

“吃什么?”

“教授……喂小宁的子宫吃教授的大鸡巴,射满精液……小宁给教授生孩子。”

“如你所愿。”

柯宁似乎被吓到了,乖巧得不像样。让夹紧就夹紧,让张腿就张腿。

宫口和女穴一起缠咬着勃发的阴茎,谄媚地讨好着,生怕惹它不快而再次经历暴戾而残忍的侵犯。

乖巧的后果就是被不知餍足的男人翻来覆去地肏弄,一次次肏开宫口,暴虐地奸淫,甚至两只肉穴被轮番使用,直到粉嫩的穴肉被肏得烂熟红透。

“啊……”又一次被内射,宫腔被滚烫的精液刺激,柯宁浑身紧绷,濒死般挣扎。

整只雌穴湿润多汁,温软湿滑得不像样,竟然让他挣扎出来,狰狞的性器滑落,在白嫩的腿根色情磨蹭。

下一秒,柯宁就不管不顾地爬出了解游身下,哭泣着躲在床角,蜷缩着,不愿意看解游。

柯宁跑了。仿佛被打断的不只是一场性爱,解游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