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忍？”

柯宁懵懂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说到了他找下家，还出轨？

辛左将带来的资料递给柯宁，“这是军部交流的临行通行资料，也是我最后一次犯贱了。”

“你不要我了吗？”柯宁用很小的声音问他。

辛左闭了闭眼，疲倦地说，“是你不要我了。”

柯宁愣了愣，终于解释，“我知道你们关系一般，他上次在校场向你挑衅，吓到了我，昨天路上见到我就顺便道了个歉……我就问他能不能教教我，他答应了。”

柯宁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辛左，好像如果不被原谅，就能伤心到哭出来，“他说最近很忙，甚至不在学校，只有今天早上有时间……我不想你们碰上，也不想在你面前提起他……你们这些贵族要是吵起来，遭罪的还不是我……”

辛左没说话，他知道柯宁说得很合理，但不一定是真的，这小家伙向来会装无辜。

柯宁委屈得眼角都红了，可爱又狼狈。辛左还想问些什么，却被柯宁打断了。

他的眼底是不被信任的心碎，“你要走就走吧，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就不给你了。”

那个瞬间辛左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质问，什么怀疑，全都被抛之脑后，柯宁那张漂亮的脸和做梦般的“礼物”二字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仿佛有人硬生生将糖塞进他的五脏六腑，幸福得连呼吸都是甜的。

“是吗？”他辛左死死地握住了拳头才能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尽管是他主动开口要礼物的，但柯宁其实并没有回复他，也没有答应。他以为还要很久柯宁才会买，他甚至做好了还要继续讨好柯宁，给他送更多资源才能得到礼物的准备。他是愿意的，爱上柯宁本来就只能步步退让，只要最后柯宁愿意给他礼物。

却没想到柯宁会主动提起这件事，还这么快买好了。

辛左尽量平静地问，“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柯宁脸上是愤怒和羞涩晕染的薄红，也不肯看辛左，像一只傲娇的猫儿，“你要走就走，准备了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辛左投降了，“我能走到哪里去，过不了三天，我自己就回来找你了。”不过虚张声势罢了，柯宁比他更清楚。

这一次柯宁安稳地坐在辛左腿上帮他系领带，强烈而专注的视线如有实质般落在他身上，贪婪露骨，带着毫不掩饰的独占欲，柯宁只当没有发现。

气氛丝毫不见先前的剑拔弩张，反倒带着小情侣间的暧昧和热切。

辛左微微仰起头，任由柯宁在他下巴颈侧黏黏糊糊地亲了几口，当柯宁愿意哄他的时候，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了，”柯宁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看着辛左的眼神也很嚣张，就像在刻意挑衅，“我要给霍泽浩也送个礼物吗？他也帮了我挺多的。”

辛左喉结滚动，死死地盯着他，“我帮你了多少，才向你求来个礼物，他不过是给你讲点资料，也配拿礼物？”

柯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话没有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我和你什么关系，和他又什么关系？你帮我怎么好意思和我计较？”

心里那点疑虑烟消云散，辛左心里比喝了蜜糖还甜，舔舔唇，克制地让自己不要笑得像情窦初开一样丢脸又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