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公狗在竞争对手面前标记地盘的本能,这几人不约而同的用鸡巴在他身上乱蹭。

阴茎硬得滴水,黏稠腥臊的前列腺液流得到处都是,柯宁脸上,甚至唇边、胸孔,腿根,都湿漉漉的,有人抓住了他的脚踝,逼迫他用柔软的脚心去伺候那根鸡巴。

硕大的龟头试图插进嘴里,柯宁呜呜地躲闪,手指乱挥,很快手心被塞入了一根滚烫的东西,无论那张小脸转向哪个方向,都会有一根甚至几根灼热急躁的大鸡巴等着他,滴着腥咸的粘液,想骗他舔。

他们不像在轮奸一个漂亮的青年,更像在赏玩一个昂贵稀有的玉件,每一寸都要细细地琢磨。

柯宁根本无法分辨快感来自哪里,后穴被捅开,颤颤巍巍地吞入了一根。

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适应,本来就合不拢的腿又被人驾在了肩头,无缝衔接地被人肏开了雌穴。

太多了……

他无助地哀鸣,下体湿淋淋地流着水,因为身体过于饱涨而扑簌簌地掉眼泪,被操得前端阴茎一抽一抽地抖。

“我吃不进去……不要一起进来……”柯宁嘴唇颤抖着,连声音都是哆嗦的。

根本没人理会他这种无理的要求,甚至连最温柔的辛左也只是淡淡地给了他一句“你自找的。”

白皙的手指在空气中胡乱地抓了两下,最终认命地含住了两根阴茎。

柯宁的身高和他们本来就有差距,尤其是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肏的时候,体型的差距愈发明显。

被人轻而易举地抱在怀里,掐着腿根捣出淋漓的汁水,而他只能含着泪,睫毛湿漉漉的,被肏得连唇角都流出淫靡的口水,甚至不得不同时承受其他亵玩。

只不过很短的一会儿,他的奶尖已经彻底肿了,乳肉也鼓得很高,艳如朱丹,乳晕遍布狼藉的牙印,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留下的,甚至还有错落的巴掌印。

奶子被亵玩太久,乳头红的过分,让人怀疑里头是不是有奶水。

于是每个人都想试试能不能吸出奶水来,然后因为吸不出奶水,而被狠狠地掌掴奶子。

“怎么还不怀孕?”有人咬牙切齿地问。

柯宁毫不怀疑以后他万一怀了,就必须天天撩着衣服给老公们喂奶,被吃得奶头肥肿,还被嫌弃奶水少。

他几乎被暴肏得喘不过气来。

前后同时的猛捅暴奸,仿佛要将隔着的那一层嫩肉捅破,肏烂他的肚皮。

他胡乱踢着两条长腿,下身只有让人崩溃的酥麻,他胡乱地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更不用说被内射时两股滚烫的精液同时灌入,内射得他双眼泛白,频频干呕。

后穴里的阴茎拔出来了,那张小嘴甚至没战战兢兢地含紧精液,另一根就已经插了进来。

连一秒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甚至连那只肉穴都没反应过来换了一根,温顺地含着就开始吮吸侍弄。

柯宁要疯了,握拳重重锤在霍泽浩手臂上,“你等一下啊……呜呜……又不是不让你肏……等一下,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崩溃般在霍泽浩身上捶打,那点力气却不痛不痒,霍泽浩连眉都没皱一下,反倒是因为他打人动作而死命夹弄腰肢摇摆的动作爽得直眯眼,懒洋洋地回了一句,“继续打,老子不怕疼。”

“老子看你被轮奸可怜你吃不下这么粗的,等你被肏开了才搞你,还敢跟我闹脾气。你是想被我双龙搞还是逼痒欠抽了?”

柯宁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根本不愿意搭理他,“你每次都不心疼我,还这么粗,弄得我疼死了。”

倒是解游低头亲吻柯宁湿透的鬓发,很体贴地建议,

“宁宁的身体第一次这样来,确实吃不消。以后叔叔好好‘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