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拒绝不了……解游对我很好,拿很多的东西讨好我……”柯宁语气迷茫,无助地蜷缩着身体,削瘦的肩胛骨显得格外单薄。

辛左不可避免地感到心软。他知道柯宁像一个没有吃过糖的孩子,别人愿意给他糖,他就会毫不客气地收下,甚至贪婪地想要更多。

他不想跟柯宁吵架,也不忍过度苛责他。柯宁最会玩冷暴力那一套了,表面乖巧得不行,实际上真把他惹急了能十来二十天不理人,不管怎么约他,他都能找到借口不见面。

但该教训还是得教训,否则柯宁只会得寸进尺。

辛左刚抱着柯宁进门,就把人放了下来,柯宁手脚发软,差点没站稳。

辛左一把扶住他,柯宁刚想顺势赖回辛左怀里撒个娇,却又被他按着站好。

“辛左哥哥?”柯宁疑惑地看着他,以辛左的体贴,会直接把他抱到床上去安置好才对。

“你自己走进去。”

柯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辛左说的“走”并不简单。

他看向屋内,那是一根粗糙的麻绳,不少细碎的绒毛在上面乱糟糟地散开,上面还有不少凸起的绳结,显得色情又残忍。

高度到了柯宁的腰间,绷着系在门口,一直延伸到卧室。

柯宁整个人都怔住了,这是什么?……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愣着做什么?自己走。”

辛左的话打断了柯宁最后一丝幻想,

“你不是逼痒,要去找野男人吗?准备了绳子给你磨逼怎么还不满意?”

“反正你一出门就是要去和别的男人偷情,以后进出都骑在绳子上,把逼磨出水再出去,水淋淋的不是更合你心意?”

柯宁看着上面狰狞粗糙的绳结,抗拒地退后了一步,小脸更是苍白得可怕。

他今天被几个男人轮番玩弄得实在可怜。他以前勾引男人都是一个一个轮流来的,身体从未经历过如此密集而高强度的蹂躏,现在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哪里有力气骑在这根绳子上走回卧室。

在柯宁的迟疑中,辛左亲自脱了他的衣服,将他赤裸着抱上了狰狞可怖的麻绳。哪怕彼此都清楚,以柯宁现在的体力,非得逼他一步步走完这根绳子、逐个吞吃绳结的话,只怕半条命都得搭进去。

“辛左哥哥,不要、不要放手……啊啊啊!!”白净的小腿胡乱蹬着,却抵挡不过男人绝对压制的力气。

辛左松手的那一瞬间,柯宁叫得几近破音。

他挣扎着踮起足尖,紧绷的雪白脚背上甚至能看见根根分明的黛色青筋,只为了不让自己的浑身体重骑在绳子上,彻底磨烂腿间的两只嫩穴。

那根麻绳足有他胯骨那么高,体重骑在上面,便残忍地勒进腿心,将嫩肉挤得位移,带来让人手足无措的酸痛。

粗糙的绒毛磨砺在娇嫩的雌屄上,甚至有几根钻进逼穴里,带来惊人的痒意。

很疼……也很舒服。柯宁几乎瞬间感觉到自己腿间流出的湿润,看着眼前辛左冷淡而忍耐的表情,只敢掩饰地夹紧了腿根。

再怎么绷紧脚尖,体力也支撑不了多久,脱力的那一秒身体猛然落下,逼穴仿佛被麻绳硬生生勒成了两半,柯宁又疼又痒,几乎被逼疯,挣扎着疯狂扭动腰肢,倒真像含着绳子磨逼。

他手足无措地骑在绳子上,一步也不敢动,生怕磨烂了自己的逼,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腿心又疼又痒,还有不可忽视的酥麻,他还没有开始走,就觉得自己的屄已经快被磨烂了。

下了决心要教训他的辛左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他直接取过了一根戒尺,冷硬而残酷的戒尺顶端抵着颤抖的阴蒂,狠狠一碾,力度大得几乎要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