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她怕他有什么脏病。
可天地良心,他这前二十多年活得清清白白,甚至从来没有和异性接过吻,她是唯一一个。
烧起来的眼神泼了油,他还在压制着自己的表情,声音放软了,堪称诱哄,溥跃非常自如地解释着:“戴了,刚才给你口完就戴了。”
抬眸碰到赏佩佩不信任的目光,溥跃几乎快露出温柔皮相下的獠牙了,挑起单眉哼笑着问:“不信?那你放松点,我拔出来你看。”
“你现在吸得太用力了,我动都动不了。”
半信半疑中,赏佩佩呼一口气,尽量放松耻骨附近的肌肉群,本来并拢在溥跃腰腹的两只膝盖慢慢松开,分别向床边靠拢。
疑心病人嘴里没闲着,还在问些会让男人阳痿的问题,“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买了避孕套?我刚才明明看到了,没有戴,不是乳白的,是粉色的。”
“敢骗我你死定了。”
“上次你不是还不会戴,还是我给你摸黑套上的……”
赏佩佩两腿抬高悬在空中尽量分开,这下子她的模样确实像是在妇科手术台上做检查的女性病患。
只不过,病患两腿还有器材做支撑,完全健康的她则全是靠自己的力量将双腿悬在空中。
而溥跃裹着加大号超薄膜的性器,则在毫无阻力地情况下,正在从内往外,慢慢抽出。
粗壮的茎身慢慢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还有来不及缩回的腔肉。
今天赏佩佩的小屋内灯光适中,恰好可以让溥跃把她的腿窝看得非常清楚,窄穴是怎么吞咽和蠕动的,水渍是怎么沾染到自己的,包括她大腿上的红潮都性感得像是违禁读物。
食言了,没给她看自己的东西,也没有完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溥跃拉着她右手直接摸到两人交媾处,顺着根部蹭了一圈,让她感觉到那层肉和乳胶的分界线,随后重新重重地插回去。
膝盖很自然地因为冲击而被他盘在劲腰,溥跃这一次毫无阻碍地,重新捂住她的嘴巴。
下身像是打桩机,一下一下去吻她甬道的最深处,操到她身体移位也不肯缓和,眼前发白时还没忘记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骂:“操,买了一周,换了叁个裤兜。药店里最贵的进口薄润款,就是透明的。”
“上次不会我还次次不会呗?我是猪?我他妈不会学?”
“我不止买了这个啊,我外套兜里还带了口喷和一次性漱口水,光是今天晚上就喷掉半瓶。”
想到自己今晚趁着赏佩佩去洗手间时,自己偷偷漱口喷口喷的样子就像个白痴,当然,半夜想她想得睡不着,自己给自己练习快速戴避孕套更像是痴汉行为。
溥跃又气又恼,耸腰摆臀快得都出残影了,声音也越来越委屈,“可是你好几次靠我那么近就是不来亲我,赏佩佩,耍我好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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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坑,他竟然栽了两次。
不好玩,真的不好玩。
赏佩佩这等纸老虎在心软手辣的小老板面前绝不敢再轻易造次。
长夜漫漫,待整栋公寓的灯只剩下她一户还亮着,赏佩佩缩在被子里,连下床去洗澡都不敢。
进行同一项有氧运动,不得不承认,全身都是健身痕迹的溥跃不是假把式,赏佩佩是受力方,已经累得抬不动眼睫,但溥跃像是精神奕奕的野兽,不必冬眠,光是收拾战场打个响指就能像超人般恢复体力。
这回合换溥跃哼着歌,率先下床得心应手地给猫填粮,然后走进她洗漱排泄晾衣叁合一的卫生间内冲澡,就是这么不要脸,途中溥跃不关门也不关灯,潮气像是地面升起的雾,不停从玄关蔓延至客厅。
赏佩佩整颗头都躲在被褥下面,仅从两指宽的缝隙里,汲取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