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一斑。

谢良璧道:“我并不是被赶出宫的。”

萧逸尘:“……”

他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道:“不知道今日能不能活着出来。”

他话音刚落,便听旁边有人呜呜哭了起来,他立即凶相毕露:“闭嘴!”

韦斯墨立马咬住嘴唇。

刘子辉在旁边心烦意乱,直接加速到他们前头去了,看着前头陛下怀抱着桓王殿下共骑,姿态实在亲昵。

他心中有个可怕的猜想,一时心神大乱。

陛下登基多年,后宫无人,难道是因为他不喜女色?

他自十几岁便是欢场常客,这京城里龌龊的传闻他比常人知道的都多,谁家有爬灰之事,谁家父子聚麀,共宠一个小倌,听得多了,便觉得什么都有可能。他想皇帝看起来威严阴鸷,筋骨卓绝,桓王殿下美丽非凡,倒是……

有一种诡异的般配。

他想这要是真的,得举国震惊吧!

也不敢再细想下去了,因为想到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只感觉自己今日要死在围场上了。

一时骑不稳,直接从马上栽下来了。

他突然坠马,叫同行的人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