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

“过来。”

周洲不明所以地靠过去,被一下拉进怀里,压在桌子上,沈子桉一路朝下亲,绵绵密密,轻柔惑人,最后含住那口他已经十分熟悉、了解所有敏感点的小逼。

周洲用手背捂住眼睛,耳根发烫。

沈子桉舔逼的癖好根深蒂固,怎么也改不了的,往往做之前要舔一次,结束后清理好之后,他都要睡了,还会被掰着腿舔一次,他有段时间是跟沈子桉两个人一起住的,早上被舔醒是经常的事。

“哦……轻点,啊……”

肥厚的舌头大片地扫过逼缝,力气大到像是要舔进肉里,周洲的逼简直比他自己还要熟悉沈子桉的舌头,刚被舔上就迫不及待地冒着水儿,好润一润给自己不断带来快感的唇舌。

沈子桉绷紧舌尖,像操逼一样在肉道里进进出出,同时嘴唇抵着逼口用力吮吸,差点把周洲的魂都吸出来了,小腿紧紧地夹住他,配合着他舔操的动作卖力送逼。

沈子桉控制着时间,直到用舌头把周洲操得喷出来一次,才将软成了一摊泥的人横抱在怀里,耳鬓厮磨。

他喘着粗气,亲着男生的耳朵,说:“菩萨不渡众生,只渡小逼。”

梁译言得知自己在周洲那儿的备注后,满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