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洲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你干嘛!”

梁译言脸色沉得简直能滴出水,强制分开男生的腿根,拧开一瓶水就对着吐着精的小逼冲。

“给你洗洗脏逼!”

“太冰了,哥!”周洲喊他,“我自己来,自己洗……”

梁译言压根不理他,将精液全冲出来后,挖起一块冰,对准穴口就按了上去。

周洲被刺激的浑身一颤,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还不够,梁译言捏着那块冰,像是把它当成了肥皂,上上下下来回搓动,冰块被小逼里的体温一点点融化,顺着指缝淅淅沥沥地朝下滴,还剩最后一点的时候,梁译言用指腹一推,送进了肉道里。

“好冰,太冰了,小逼要被冻坏了,啊……”

梁译言冷冷地看着浪不自知的男生,又捏起一块冰,含进嘴里,捧着男生的脸就亲了上去。

“啊,唔……”

冰块被两人火热的唇舌互相推阻,从一张嘴里传到另一张嘴里,沾满了两人的口水,然后一点点融化,梁译言将化了的也升了温的水全部卷走,咕咚咕咚咽进肚子里。

“咳,咳咳!”周洲被亲的崩溃了,“你怎么也这样啊!”

他方才还以为梁译言撞见他和纪屿南时反应那么大,是因为接受不了同宿舍的两个人搞到一起,可紧接着又是用冰块搓逼,又是含着冰块舌吻,再迟钝也知道不对劲了!

周洲最后的防线也溃败了,他坚守的最后一丝兄弟情也不纯洁了!

“你不是让我给你当弟弟吗?哪有你这么对弟弟的?!”

梁译言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也?什么叫我也?”

他现在的敏锐度高到可怕,掐着周洲的下巴质问:“老幺,别告诉我除了纪屿南你还和沈子桉搞过了?”

周洲一愣,梁译言冷笑连连:“我怎么忘了,你是最依赖沈子桉的,就算是上赶着给操也肯定最先轮到他吧?”

亏他看了周洲的体检报告后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遥遥领先,实际上被偷的房顶都没了。

又挖了两块冰,毫不怜惜地按在殷红的穴肉上:“逼都被他们干烂了吧?”

“我刚刚都看到了,没戴套的鸡巴你都敢吃,还玩内射,老幺,你真可以啊!”

他咬住周洲的嘴巴,恨不得直接把他吞进肚子里:“沈子桉也射过你的逼了?你不怕被搞大肚子?要是真怀上了能分清谁是孩子的爹吗,嗯?”

心里想的却是,要是真怀上了,他肯定给他买一套谁也找不着的别墅,就养在别墅里生孩子,不管是那俩人谁的种,最后都得管他叫爹!

“哈啊……不怀,不怀孕……”周洲被冰得颤着屁股朝后躲,又被狠狠地拉回来,“结扎了,都结扎了……”

梁译言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更用力地将剩余的小冰球塞进嫩逼里,一颗,两颗……

“他们说结扎了就结扎了?”梁译言向来擅长在周洲面前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另外两人,“报告给你看了吗?万一是骗你的呢?骗你说结扎了,实际上没有,你还傻乎乎地愿意被无套内射,最后大着个肚子,被要挟父凭子贵想上位,你干不干?”

周洲摇着头,说不出话,不知道是在回应,还是被小逼里的冰球刺激的受不了。

太奇怪了,他的小逼除了吃过男人的手指舌头和鸡巴,从来没有吃过别的东西,小冰球圆滚滚地塞进去,又凉又扎,最后被他的逼肉暖的化掉,水流出来,像尿了一样……

梁译言搂着他,亲他:“别理他们了,老幺,宝贝,你不是说要抱我大腿吗?要抱就抱一辈子,我不让你当我弟弟,当我老婆吧,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心都给你,毕业就带你去荷兰领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