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哀求的对象温柔地应了一声,动作却没有停下的迹象:“那就当是我想到这边来,周周愿意满足我吗?”
“玻璃是透明的,周周的小逼就这么贴上去,从外面看一定很清楚吧?”
能看到被不断压成各种形状的骚豆豆,潮红黏湿的逼肉,还有馋的一直流水的穴口。
“虽说这边位置偏僻,没什么人,但是……你说会不会有人不小心从这边路过呢?”
像是被这个假设吓到,周洲呻吟的声音都带上颤意,沈子桉嘴角勾起浅笑:“傻瓜。”
粗大肉棒在水润的肉缝里磨了又磨,像是要将被玻璃冰凉的小逼再暖热,沈子桉很有耐心地将周洲磨出喘叫,连阴蒂都硬得像小石子一样,才又狠狠插了进去。
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般地猛干,穴里的骚肉又会吸又会绞,简直像会呼吸一样,将肉棒整个包裹住吮吸,沈子桉吊了周洲多久,自己也跟着忍了多久,因此再次尝着肉味,几乎是毫不克制地快速持续地耸臀干逼。
硕大龟头鼓点似的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敲击着穴心,后入的姿势极好发力,狰狞鸡巴在小逼里进进出,甚至都快出了残影,臀尖都被撞得发红,可见进攻的人有多用力,周洲被比刚才还要疯狂的性爱节奏弄得快疯了,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双手在光滑的玻璃上抓了又抓,想要找到一个支点,却根本抓不住任何东西,要不是沈子桉从后面搂着他,他恐怕早就软成了一团烂泥瘫在地上。
“啊!啊!慢一点……沈哥……受不了……哦……”
“站不住了……嗯哈……哦……太快了……”
男生不断发出求饶似的高亢呻吟,沈子桉心头像烧了一把火,干着逼还不知足,覆在周洲光裸的后背上咬住他的后颈,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他简直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爽吗?小逼里的水多的都快把我淹了,好骚啊,周周。”
周洲被干舒服了,毫不介意沈子桉对他说的这些骚话,因为前十九年性方面的空白,周洲在做爱时的反应也是极为可爱的直白,爽了就叫,反正他多长了一个逼不是吗?多了一套性器官多了一份性欲不为过吧?周洲向来会为自己找理由。
鸡巴抽送的无比激烈,进出时带出的淫液和白浆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有些甚至溅到了落地窗上,周洲小腿酸软,实在站不住了,沈子桉于是将人托起,用把尿的姿势继续操干,相连的性器官大刺刺地对着外面的满目青山,周洲被这双重刺激羞耻得肉道内一阵紧缩,几乎要再次从那凶悍的肉棒里吸出精来。
“嗯……放松一点,宝贝,你要夹死我了。”
周洲这次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宝贝”两个字,不是幻听,不是错觉,沈哥真的喊他宝贝,周洲脑子完全浆糊了,这算什么,不是跟自己对象才会喊这么黏糊的称呼吗?他妈都没喊过他宝贝,沈哥这么喊他……应该没想太多吧,只是顺嘴而已。
沈子桉用把尿的姿势狠操了一会儿后突然将周洲放了下来,狠狠地压在落地窗上,一直持续发力的鸡巴快到了另一个级别的高速,“噗嗤噗嗤”一顿狠操,耸动的臀部打桩机似的耸起又落下,流畅的腿大肌都因为用力鼓了起来。
周洲整个人都像是黏在了玻璃上,胸前的乳头和小逼里的阴蒂全都被压扁,有那么一瞬间他恍惚觉得面前的玻璃会突然消失,他跟沈哥于是借着惯性滚到面前的草地上,在充满着绿色的自然当中继续翻滚操干。
“啊……啊……太深了……啊!”男生涣散的瞳孔突然放大,呻吟也陡然抬高了一个音调,带着慌乱道,“这是什么……啊……好奇怪……不行……沈哥……啊……”
沈子桉感受出那个热乎乎嘬吸着龟头的地方,眼眸暗了一下,不容反抗地挺腰,猛地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