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什么?”

夏庭晚抬起头,他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陆秘书刚才的一番话,又轻轻接了一句:“我有好久都没见他了。”

陆秘书看着夏庭晚,男孩子浅褐色的眼睛带着一种动物式的天真,雾蒙蒙的。

陆秘书感到胃揪紧了一瞬间。

他们已经离婚了。

这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这是从生理到心理的割裂,从今以后,已经成为陌路。

夏庭晚只是知道他们离婚了,却还没有真正理解这件事的含义。

这让陆秘书感到有点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