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理我嘛。”
夏庭晚完全不因为苏言的拒绝感到气馁,他有的是办法。
他把下巴亲昵地搭在苏言的肩膀上,含着苏言的耳垂一会儿舔、一会儿又用牙齿尖轻轻地咬。
一边问,手也没闲着,沿着苏言的腰一路摸下去,想要解开围在苏言下半身的浴巾。
苏言被他这么折腾着顿时也没法好好地躺着了,他一把摁住夏庭晚不老实的手,转过头不高兴地看过来:“你干什么?”
苏言微微瞪眼睛时其实很是有点凶,但是夏庭晚却根本就不怕。
“言言。”夏庭晚在苏言耳边道,他从来没这么叫过苏言。
苏言一下子愣住了,刚刚有点佯装的凶劲儿一下子散了开来,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睁大,眼神里却闪过了一丝害羞。
于是夏庭晚愈发大胆起来,他顺势趴在苏言的身上伸手捉住男人的下巴,像是逗猫似的一下一下低头亲着苏言薄薄的嘴唇。
苏言被亲得低低哼了一声,到底还是忍不住,一个翻身把夏庭晚又压在了自己身下,他把夏庭晚上身的T恤撩了起来,手臂撑在夏庭晚脖子的两侧,眯着眼睛像是审视自己的猎物一样专注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就低头狠狠咬了一口。
夏庭晚被咬得一疼,眼里不由泛起了薄薄的水雾。
但他没叫也没挣扎,就这样乖乖地忍着,他心里知道苏言为什么低头看了半天又突然咬他。
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已经能完全感觉到温柔深沉的苏言心底恰恰有着最霸道的独占欲。
他们离婚之前,苏言靠着厚厚的铠甲来伪装时还能沉得住气,可是现在两个人都已经摒弃了那些伪饰,苏言便渐渐不太能克制得住自己的本性。
他虽然嘴上不愿意说,可是对纪展和贺言西这些出于种种原因多少和他亲密一些的男人的计较却是一直都藏在心里。
“苏言,你吃醋了吗?”夏庭晚轻声问,伸手抚摸着苏言的头发。
苏言并不肯回答,只是闷头又在他锁骨处的肌肤上又烙下了深深的牙印。
“唔。”夏庭晚不由一下子绷紧身体。
他知道苏言并不会真的伤着他,但又的的确确是想要让他疼一下。
尖锐的痛感在被咬的地方绽放开来,当然并不是不能忍受,甚至像是被家里养的猫用带着倒刺的舌头给舔了,刺痛中竟然还带着一点甜蜜,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撒娇。
“先生……”他乖觉地换了个称呼,抱住了苏言的手臂求饶:“你咬疼我了。”
这招果然还是最有效的,苏言仍然把他禁锢在双臂之间俯视着他,但却也没舍得再咬他。
苏言狭长的眼睛里隐约浮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开口说:“那时候,《寻》的剧组去S城拍那个南方小城的几出戏,一拍就拍了大半年。我就也想过去,想说在片场附近长租一套房子陪着你,但是许哲不让。”
“他电话里跟我说,我一去,就破坏了你和贺言西之间那种封闭性的亲密和感情的培养了,会让你出戏所以他还嘱咐我,要尽量少见你,一个月过去探班一次就差不多够了,尽量不要再多,否则还会影响你的状态。我……”
苏言说到这儿顿住了,他的神情显然是有点耿耿于怀了,想了一下,终于忍不住说:“我那时就觉得不高兴。”
“很不高兴。”苏言又重复了一遍。
他说得那么认真,可是夏庭晚竟然忍不住又想憋笑,此时强调着“不高兴”情绪的男人,看来是真的记上仇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其实那时候苏言却非常的乖。
夏庭晚记忆中拍摄期间,苏言还真的是老老实实每隔一个月才来探班一次,一次待上个三四天,想要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