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侧,“明天会有裁缝来给你量身做新的……我喜欢的款式。”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郗学真突然提高了声音。

贺俊拔将烟按灭在墙上,留下一个焦黑的痕迹。他伸手抚上郗学真的脸颊,感觉到掌心下的皮肤冰凉颤抖:“这不是施舍,小妈。”他的拇指按在郗学真下唇,“这是所有权。从今天起,你吃的每一口饭,穿的每一件衣服,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明白吗?”

郗学真倔强地别过脸。贺俊拔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回答我。”

“……不明白。”郗学声音几不可闻。

贺俊拔满意地松开手,又点燃一支烟:“乖。晚餐七点,别迟到。”他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道,“对了,我讨厌等人……更讨厌不听话的宠物。”

门关上后,郗学真滑坐在地上,抱紧了自己的膝盖。窗外,雨越下越大,而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烟草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这个男人真的很冒昧很失礼。

下药睡奸揉搓嫩穴强制潮吹,被迫骑乘失禁,对镜插假阳具崩溃求饶

郗学真醒来时,脑袋里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他的眼皮颤抖着,视线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床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就是这味道让他不知不觉昏睡过去的,像是一种迷魂香。

“呜……”他试图撑起身体,但发现四肢软得像棉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恐惧像冰冷的蛇一般爬上脊背,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人下了药。

贺俊拔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这具颤抖的身体。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勾勒出郗学真纤细的轮廓。他穿着丝质的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小妈,”贺俊拔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狱传来,“你给我看上了呢。”

郗学真惊恐地睁大眼睛,他想逃,想喊,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贺俊拔的手指冰凉,像蛇一样滑进他的衣领,轻易地剥开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冷空气接触到皮肤的瞬间,郗学真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皮肤白皙,胸前两点粉嫩的乳头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而紧张地挺立。贺俊拔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身体,最后停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这是……”贺俊拔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郗学最深的秘密,最羞耻的部分,就这样暴露在这个恶魔般的继子面前。

他的双腿间,在男性器官下方,赫然隐藏着一道粉嫩的缝隙,一个完整的女性生殖器。

贺俊拔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润的嫩肉。郗学真的女穴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渗出透明的液体。

“原来小妈是个双性人啊,”贺俊拔的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父亲知道他的小妻子有这样的秘密吗?”

郗学真拼命摇头,泪水打湿了枕头。贺老爷当然不知道,没人知道。他从小就被教导要隐藏这个可怕的秘密,直到被迫嫁给年长的贺老爷作为续弦。他以为这个秘密会随着他一起进入坟墓。

贺俊拔的手指突然按上了那颗隐藏在阴唇上方的敏感阴蒂,用力揉搓起来。

“啊!”郗学呻吟一声,他的阴蒂异常敏感,此刻但在贺俊拔的玩弄下迅速充血肿胀,变成一颗鲜红的小珍珠。

“这么敏感呀宝宝。”贺俊拔恶劣地笑着,拇指更加用力地碾压那颗可怜的肉粒,“小妈这里从来没被人玩过吧?”

郗学真摇头,呜咽着哀求:“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能玩呜呜呜……不能玩的……饶了我呜呜呜……”